分卷阅读97

是怎么想的?”
  我:“?”
  没法糊弄了,我说:“什么怎么想的?”
  文心远急了,抿了半天下唇,一个字也没从嘴里蹦出来。
  刚巧我爹唤我,我便不打算同他在这儿继续打哑谜,一溜烟跑走了。
  原来我爹找我也没好事。
  持剑上场前我在继续当一个废物和小露一手之间摇摆不定,清泉派弟子已拔剑而来,秉持着不给剑宗丢面儿的原则,我终是接了他的招。
  那结果自然是侥幸未辱没剑宗门楣。
  嗐,在几个高手轮番高强度教学之下,任谁都不会没一点长进。
  我爹呷了口茶,慢悠悠道:“雪初,你与文贤侄一向要好,不若趁此良机切磋一番?”
  没必要罢!
  文心远能力排众议同我做朋友,我一直以为缘由是我俩的功夫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一个赛一个的不争气。
  我试着婉拒,架不住文心远摆出了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是真的没必要。
  文心远手中剑坠地,震惊与伤心揉作一团挂在脸上。
  唉,文小兄弟,打赢你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的。
  不想文心远这厮的小情绪一时难以消解,大半夜的站在门外一声一声地喊常师弟,跟叫魂儿似的。
  不是我不愿请他进来一坐。
  而是谢陵这浑人又捂着心口声称自己做了噩梦,半个时辰前刚偷摸爬到我床上。
  旁人看见总不会认为是谢陵铁了心非要与我同榻,必定是腹诽我胆子比针眼小,这么个十六七的人睡觉还要拉着师兄作陪。
  我说:“文师兄,我歇下了,有甚么事明日再说罢。”
  文心远伫立门外,静了一会儿乍然开口:“……常师弟,想来白日里你是唬我,甭管你收没收到那幅画,将窗台上的信收下吧。”
  我:“好好好。”
  大半夜的不歇息都闹什么呢,现下都丑时了,再过两个时辰三师兄就要起来练剑了知不知道!
  谢陵拉着我一条胳膊:“明日醒了再看也不迟,阿雪,我困了。”
  我很严肃:“不成,文心远今日古古怪怪的,我非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去拿信了。
  我后悔方才没听谢陵的话了。
  “他他他他他……”我吓得都结巴了,两根手指捻着信笺,“他魔障了还是我瞎了?”
  谢陵从我手里抽走信笺,团吧团吧往地上一扔,拉过我微微发颤的手掌,肯定道:“你没看错,他也没魔障。”
  我崩溃道:“我又不是姑娘家,他为何要求娶我?”
  这不是重点。
  我补充道:“即使我是女儿身,也不会嫁予他啊。”
  我又不喜欢文心远。
  谢陵笑了一下,笑意沁入眼底。我一看便知他又要取笑我,可这回我是大错特错,谢陵不仅没笑我,反而同我说了许多骇人听闻的事儿。
  原来文心远不是第一个上门提亲的男子了!
  两条眉毛拧在一处,我苦着脸道:“虽说我长得的确更像阿娘,可他们也不能真把我当小师妹啊!”
  这些个门派子弟真是好生过分,我义愤填膺地同谢陵怒斥了许久,口干舌燥,说无可说,须臾间静默下来。
  谢陵突兀开口:“阿雪,你可有意中人了?”
  “没有啊,”我不假思索,下意识反问,“你呢?”
  “……我有。”
  我:“?”
  苍天在上,后土在下,谢陵何时有了心上人,这事我竟一无所知。
  我再也不是他最爱的师弟了。
  悲从中来,我多嘴问道:“是哪个门派的师姐啊?”
  “……还是师兄?”我福至心灵,举一反三。
  一声闷笑溢出胸腔,谢陵抬手掐住我的脸颊肉,道:“傻阿雪,泥菩萨过江,还有心思管我,我胡说的呢,你信不信?”
  我就知道。
  “去去去。”我啐了他一口,斜斜靠在软垫上,无可奈何道:“我得想个法子。”
  想什么法子?自然是挥剑斩断这些簇烂桃花。
  谢陵说:“文家小子狗胆包天找到你面前,别挂在心上,今后再无此事发生。”
  我又不傻,当然晓得爹爹和师兄们都替我挡在前头,可这些杂事因我而起,也只能从我这儿斩断因果。
  拒绝一个人不太容易,拒绝所有人便是一视同仁了。
  自那回祠堂立誓后,我又一次站在了先辈牌位面前。
  我爹听我一言,神情极为复杂,隔了许久才道:“你爹娘并非那食古不化之人,儿啊,你可是有了心上人,碍于……身份地位难以开口,才说这不结亲的话来试探一二?”
  我:“?”
  您想得可太离谱了。
  这话只差明明白白地问我是不是恋慕上了年长我二十岁的有妇之夫!
  我诚恳否认:“这个真没有。”
  我爹摸了摸鼻尖,脸上露出了微妙的笑,说:“随你,咱家不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老一套,即便是终身不娶,爹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在此之前,我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挨上我爹一顿痛骂,或是在宗祠跪上三天三夜,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平和的结果。
  我想我一定是上辈子积福了,才投生常家,做了爹娘的儿子。
  86.
  这些话我当然不会复述给江渊听一遍,此时在他面前提文心远那点破事只会让场面愈发尴尬。
  他一笑置之,只
o
地址发布邮箱:diyibanzhu@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
.
~_~~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