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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能拿走一捧。”
  “是的夫人,比斯特家族是他们永远也无法比肩的。”
  贝克手上拿着一叠信纸,这些信件都来自同一个地址,火漆蜡印着的图案,那是伊丽莎白家族的家纹。
  他犹豫道:“还有就是,来自您母家的信封已经堆积了四份了,我想夫人您也许该看一下。”
  伊丽莎白皱眉道;“放在那里吧,我午后再看。”
  一下陷入沉默,贝克低声说:“……您午后已经安排了行程,您忘了还要去圣帕德教堂。”
  伊丽莎白翻了个身,面向墙壁。
  良久后,贝克得到了她的回复:
  “你去叫丽萨进来吧,是时候换衣服去迎接那些人了。”
  ————————
  “要我说,这个餐厅的风水选的不好。”瞿杉晃着长腿,她手里握着一把坚果,一边吃一边道:“不然怎么什么事情都发生在这里。”
  佣人收拾着吊灯留下的碎渣,生者们站在一旁,看着那副出现在天顶的画作。
  葛鄞抓着秦愈的手,来回地看着:“你真没事?”
  “紧张了?”
  秦愈笑着,他挽起袖子露出本来扎进了碎片的手臂:“真没事啊,你看,皮都没破。不信摸一下也行。”
  刚刚那样惊险的一幕,他什么也没多想,就是下意识地挡在葛鄞面前,一瞬间作出的反应。其实两人的位置并不是最危险的,可是秦愈还是心里一紧,就好像曾经有过这样危急的时刻,他只能想到保护身边的人。
  “我也奇怪,那块碎片分明扎了进去,可是它很快就愈合了。”他道:“如果这是那副画出现带来的作用,那为什么不能让我肩膀上的伤口也愈合?”
  葛鄞再次看向那副画。
  天顶正中央那副画已经融入了墙体,画框消失了,整块天顶都成了画纸。那火焰明亮又扎眼,十字架立在火海之中,一个穿着裙子的少女被灼烧得。
  少女面部像是随便甩的一大团黑色的颜料,中间留了三个空白随意涂抹出来的一样,但是这寥寥几笔,却将整幅画的恐怖与诡异提升到最大值。
  本应最精致最用心的部分,却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出来,直击心灵。
  齐家双胞胎害怕地挤在一起,齐敏敏道:“我觉得晚上可能会做噩梦。”
  “他们好像看不见这个画,”医生观察着来往的佣人们的表情,“他们只字不提这幅画的事情,我问了一个,他们都说看不到什么画。”
  “爷爷你没说画的是什么吧?”男生打了一个冷战,搓了搓双臂:
  “要是这群教徒发现了画的内容,不知道又会传出什么话来。我算是见识过这些人胡说八道乱扣帽子的能力了,到时候说我们是祸害庄园的人就完蛋了……”
  就在他们对整件事情发展疑惑不已的时候,一个仆人进来传话,教堂的人已经来到庄园大门外,与此同时,秦愈见到了伊丽莎白。
  她看起来更加憔悴了,再鲜艳的脂粉也遮不住的那哀戚的神色。
  佣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东西,站到两边,为女主人让出一条道路来。
  贝克和丽萨一左一右站在伊丽莎白身边,伊丽莎白换上了丧葬用的黑色礼服,缓缓走下楼梯。
  丽萨手里捧着洁白的百合花,那是将要陪伴玛格丽特长眠地下的花朵。
  她走到生者们面前停下,对着所有人道:“很抱歉,在客人们留宿庄园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知各位先生女士们是否愿意为我可怜的女儿祝祷送别,你们都是拥有着善良心灵的人,玛格丽特也会感激你们的。”
  这样的请求没有人能拒绝,更何况秦愈他们都是怀着目的出现在这里的,虽然这个目的是否无情且冷漠。
  瞿杉道:“很遗憾您的女儿逝去,我们一点忙也没能帮上,您不必如此客气。如果能够在小姐的葬礼上为她做一点抚慰灵魂的事情,那也算是消去一点罪孽了。”
  伊丽莎白屈膝半蹲,感激地看着每个人的脸:“今早似乎也发生了不太好的事情,我很抱歉让各位受惊了。那么就由贝克为你们带路,马车就在外面等着。”
  “夫人先请。”
  圣帕德教堂在庄园向东八英里的位置上,靠近城镇,环境十分幽静。
  马车铃声不断,摇摇晃晃前进,伊丽莎白为他们准备了两辆车,这一辆里除了秦愈和葛鄞,还有就是双胞胎姑娘。
  齐尧尧安静乖巧地坐着,齐敏敏好奇地看着马车内部,每一样东西都是新奇的发现。
  葛鄞掀开了马车的帘布,他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出一声感叹:“很好的安息地。”
  “是啊。”秦愈向他的方向挨近了一点,窗外的田野在缓缓后退,他看得入迷说:“现在公墓一块地多贵啊,能死在这里也算是赚了。”
  “你真愿意也可以,我送你一程。”
  葛鄞说着转过头,而秦愈没想到他会突然回头,两人的鼻尖堪堪错过。
  两个人的距离变得十分近,秦愈连忙坐直身体,仅仅是那么短的一个瞬间而已,他感觉脖颈里都吓出了一层汗。
  他现在觉得18世纪的英国,夏天也没那么凉快,至少马车里还是有点热的。
  秦愈咳了咳,舌头好像打了结,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看葛鄞的表情,也许是他惯会隐藏情绪,并看不出什么来。那人伸出手将帘子挂上去,让清爽的风从窗口灌进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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