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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让自己苦着,但也仅限于此,更别说像这样亲近的时候。
  云安认真的盯着他手中的两块玉佩看了会,如实回道:“这两块玉佩确实像一对的。”
  凌朝满意的点点头,说:“我知道。”
  季禹送的玉佩同他身上的那块如出一辙,凌朝日日都看在眼中断然不会认错,这会再看到这两块玉又莫明的自信起来。
  凌朝偏过头隔着窗往西殿里瞧了瞧,觉得异常安静,纠结了好一会后装作随意似的问着云安:“世子那怎么这么安静?”
  云安脸色微变,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回道:“季世子早上从殿下这里回去后,没多久就带着福海出宫回世子府了。”
  凌朝:“......”
  凌朝凝住,想起早上的细枝末节,抬手遮在脸上长叹一声,云安知道殿下不顺心思,不敢逗留,悄没声息的退了出去。
  凌朝直挺挺的躺在小榻上,又忍不住蹬了蹬腿,恼的说不出话来。
  耗子骑在猫背上,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色令智昏迷了心窍的蠢货才做出这些荒唐的事来,这会人都躲出去了他可怎么哄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殿下:我没忍住!定力不够强。
  柿子:他对我做了什么!!


第19章
  翌日清晨。
  凌朝难得懒怠的在床上翻了个身,眨眼的功夫就又睡着了,昨天夜里乱七八遭的想了一晚上,直到天放亮才起了困意。
  守在外头的云安听到帐子里翻动的声音,上前伺候时床上的人又没了动静。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再拖不得,云安将帐子掀起一角叫凌朝起床。
  凌朝懒懒的坐起身来,阖着眼皮缓了好一会,才嘟嚷着说了句:“水。”
  云安赶紧倒了杯温度适宜的水喂到凌朝唇边,迷迷糊糊的喝了大半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见人醒过来,云安赶紧伺候着穿衣梳洗,躬着腰身给他系玉佩的时候瞥见凌朝似笑非笑的模样,便知道殿下心情尚可。
  凌朝爱不释手的摸着玉佩,问云安:“世子昨日离宫可有说什么?”
  云安赶紧回道:“不曾。”
  凌朝点点头松了口气,或许世子是有要事也未可知,如此安慰着自己后,凌朝又觉得他自己没崩住露出了心思擅自招惹了他,也不知季禹心中怎么想,但两人之间的情谊总也作不得假的。
  可若是他不答应.......
  凌朝犯难,若是不答应他又能如何?那样一个放在心尖上的人他又能舍得如何?
  云安看着自家殿下的一副要遭了大难的模样,心里琢磨出点意思来,小心的问道:“殿下待会要出宫?”
  凌朝看了云安一眼,明显的底气不足。
  事是他挑破的,人是他亲的,可现在人跑了他又怂了,他实在拿捏不准季禹的意思,平日里的相处就算偶有亲密的动作,多半也是季禹拿自己当凌浚一般。
  从前他自己也懵懂不确定,直到再见到季禹时,那些所谓的懵懂都化成他的贪念,若不是那日醉酒做了那样的梦,或许他可以等待个更好的时机。
  云安见他犹豫不定的就先让宫人传膳,凌朝坐在桌前只喝了碗清粥后就让人撤了下去,还未待起身,陛下的口谕就先一步到了朝晖殿中。
  —
  季禹回到世子府的第三天,在贵妃榻上第九次叹气的时候,福海终于忍不住也跟着叹起气来:“世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季禹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这会刚过了晌午,树上的鸟也不叽叽喳喳的叫了,太过安静总让人觉得心里有些空。
  季禹坐起身,推开窗子看了看窗外开的正浓密的树,皱着眉问道:“这树上的花开的这样好,怎么也没见有个鸟有个蝶的,这么安静?”
  福海一噎,恭敬的回道:“世子昨个不是嫌这树上的鸟太吵,让人拿了粘杆都给赶走了。”
  听了福海的话,季禹愈发烦躁,随手倒了杯已经渐凉的茶,果然喝了茶人也冷静下来许多,他不说话只坐在那里心里百转千回。
  他从宫里出来已经三天了,凌朝那里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季禹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点失落又有点忐忑。
  他害怕凌朝来找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可真当凌朝半点反应也没有的时候,他又上来些脾气。
  百无聊赖踱步到博古架前,抬眼瞥到格子上的影青釉瓷瓶时又嫌弃道:“谁把这影青釉拿出来的,原来的那件青花瓷瓶呢?”
  福海神情错愕,勉强镇定住,回道:“世子昨天说青花瓷瓶俗气,要将影青釉的瓷瓶取出来代替青花瓷的这只......”
  季禹无理取闹了一通,顿时觉得有些丢人,摇了摇头又回到贵妃榻上喝了口凉茶。
  他每喝一口,福海的担忧就更深一些:“世子,还没到喝凉茶的时候,奴才去给世子换些热的来吧。”
  季禹摆手阻止,扯了扯自己的衣襟蹙起眉道:“华京还没入夏怎么就干巴巴的燥,喝些凉茶压压火。”
  正说话间,外面有人来通传说三殿下身边的云安来了。
  季禹一愣,直了直脊背,拿起桌上不知放着多久的书读起来,待云安进来时也未看他一眼。
  云安是三殿下身边的人,见到季禹不必行大礼,但云安深知面前的这位同他们家殿下纠葛万千,也不敢见罪,按照给皇子们行礼的方式给季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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