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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重山笑盈盈地回了一句,“我略知一二,祖上也有在玉器行做过工。”
  “我这儿也有一块儿玉,柳先生能给看看吗?”陆语迟略带试探地开口说道。
  柳重山不免吃惊,“那陆老弟可得让我开开眼!”
  陆语迟取出自己的玉璧,举到柳重山面前。
  柳重山的父亲曾在玉器行做过掌柜的。后来朝廷完了,主家也不干了,才回老家养老去了。从小给柳重山说过不少这玉器的门道。
  他接过陆语迟的玉璧,打眼一看,不由地瞪大了眼睛,喊出声来:“哎呦喂!这可是块儿上等的独山玉!”抬眼惊讶地看着陆语迟。
  他这一喊不要紧,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望过来瞧。
  陆语迟见他这反应很是满意。他向周围扫了一眼,果然有人向他们这桌望过来。他提高嗓门,笑吟吟地对柳重山说:“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啊!”
  柳重山瞪着眼睛打量着陆语迟,想他平时为人低调,万没有想到他能拿得出这么名贵的玉璧。此刻他手里摩挲着玉璧,看见中间的镂雕的一个“舒”字,眼睛紧盯着陆语迟,“这是你家的传家宝?你……你祖上是做什么的?”
  对柳重山的反应,陆语迟还是非常满意的,“祖上也做玉器生意,奈何后来不济了。”
  柳重山可不是傻子,这玉的成色可不是一般的玉器商人能用得上的,赶忙压低了声音问:“你……祖上是……皇商?”柳重山突然想到了,初次见陆语迟他就跟自己打听过舒家的事儿,难不成他还真跟着舒家有什么关系吗?
  陆语迟还真是没有想到柳重山这么识货,一眼就看出这玉璧不是寻常人家的东西!今天本来也是打算豁出去了,他就直说了,“我只知道祖上是在京里做玉器买卖的,但我从小不在家里养着。”
  他们俩谈话之际,陆语迟瞥见远处的关裕向他们这边望了一眼,就带着小厮转身出了园子。
  周围的几桌人都围过来了,有一位大哥开口说道:“独山玉?小兄弟能赏脸让我瞅瞅吗?”
  柳重山刚想替陆语迟回绝,没想到陆语迟先开口了,“请吧!您要是懂行,麻烦您给我估个价!”
  那人接过玉璧,仔细打量一番,“好东西,这我可给您估不上价了。您想出的话,恐怕只能去沈记当铺了。其他地方可收不了这种成色的物件儿。”
  陆语迟接过了玉璧,“这个东西是家里传的,我也不是真心要当。”
  那人点点头,坐回去继续看戏了。周围的人纷纷低头议论着。
  柳重山低声对陆语迟说:“你这可是个值钱的宝贝啊,千万收好了!”
  陆语迟点头应和着。

  关祺

  自打那日起,市井间对舒家的的谜案又开始议论纷纷,一时流言四起。
  柳重山就内心忐忑,特地来找陆语迟说当日他自己太大意了,让他的玉璧不小心被人瞧见了,现在怕是要给他惹麻烦了。
  陆语迟倒觉得也没什么,还宽慰柳先生别放在心上。
  柳重山看他这么满不在乎的样子就更加好奇,他到底和舒家有什么关系?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陆老弟啊,你……和舒家到底什么关系啊?坊间现在都在传,说这独山玉璧是舒家的传家之物啊。你该不会是舒家的人吧?”
  陆语迟其实没想着隐瞒,毕竟还打算靠柳重山帮他打探打探当年的事儿。于是,他低声对柳重山说:“柳先生,其实……我是跟舒家有点渊源。舒家是我本家,但是我幼年母亲就过世了,我就被父亲送到西安的书院去了。”
  柳重山大吃一惊,“你还真是舒家人啊?这……真是坏了!你家的玉璧暴露了,怕是要给你惹来麻烦了?”
  陆语迟见他如此自责就安慰道:“不瞒您说,我这次回来就是想找找家里还有没有人来。进京这段日子,我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有心想查我家的事儿,也无从下手啊!如果这玉璧真能牵扯出跟我家相关的人来,这反而省去我的麻烦了。”
  柳重山这才算明白他的用意了,原来那天在戏楼他是故意的!于是对他说:“既然如此,我在茶馆和戏楼也帮你打探一二。”
  陆语迟连忙拱手道谢。
  又过来几日,一个晌午时分。路边缓缓行来一辆汽车,汽车行至卦摊儿便停了下来。
  陆语迟见车上下来一个姑娘,十八九岁的样子,走到卦摊边上。他赶忙起身问:“您是算命还是测字?”
  姑娘缓缓做过去,拿起桌上的笔,写下了一个“关”字。
  陆语迟如今生意做得越来越溜了,这嘴巴里面的话也跟着多了起来。他拿起纸,见着姑娘的字写得是实在好,就开口夸赞:“姑娘这字儿写的颜筋柳骨,入木三分!好字!不知您是想测什么呢?”
  姑娘开口说:“姻缘。”
  陆语迟也猜到了,这些日子来找他算卦的姑娘十个有十个都是测姻缘的。于是他打算按照往常的套路来,开口就是一通夸,什么姻缘早定,命定之人乃是人中龙凤贵不可言之类的词,胡沁了一大通。
  正常情况下,这姑娘听了这些话应该开心地不得了,然后给钱打赏了。但是今天这位姑娘就这么巴巴地盯着他,也没什么表情。他滔滔不绝地说了好一会儿,眼瞅着就要词穷了,也不见她有什么反应。于是他咳嗽一声,问:“姑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姑娘从袖子中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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