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6

:“行吧。对不起。”
  温尔新说你必须把你剩下的狐狸果都给我吃才可以。
  “那不行!”
  “你问妈妈!”
  他们两个看向温妈妈,温妈妈点点头,温尔新得意地挽着温妈妈的手臂,小温故知感到一股不可思议,气愤地跑上楼:“都是你们的!”
  他气了一会,开始后悔起为什么要吃掉温尔新的狐狸果,最后要把自己的拱手相让。他翻身做到书桌前,重开了一张稿纸写下:我的姐姐。
  我的姐姐是一个恶魔。是世界上最大的坏蛋。她会让我穿上裙子,戴上假发,代替她上课,而她就在课堂外面玩猫猫,招狐狸。
  她过得真开心!他气愤地划掉这句话——不能说她开心。小温故想了想,加深了几笔——她就是邪恶的屠龙勇士!她拿着剑到处戳,可怜的龙(我)!
  他将稿纸往前一推——如果老师说的不是我的妈妈,而是我的姐姐,小温故知一定能有许多话,用积累不多的词语来表达他对温尔新的了解。
  我根本不需要花一天盯着她!
  而老师一定能在他用力的词语中,感受到“我的姐姐”这个主题。
  可惜,小温故知仍然不知道怎么写“我的妈妈”。
  他又重新坐在书桌前,打开稿纸,继续面对写了一行字的稿纸。
  我的妈妈,很适合黑色。她有一件很漂亮的黑色连衣裙。她的柜子里有很多这样适合的黑色衣服。虽然她还有别的颜色的衣服,但是只有黑色适合她。我的妈妈性格很好,她从来不批评我,除了我犯错的时候。比如今天。
  小温故知决定不写上到底犯了什么错,他不希望温尔新在作文里也要抢走一遍狐狸果,于是他写道:只有妈妈发现了我,连温尔新都没发现,我妈妈一直是很聪明的,所以她批评了我,公正地处理的事情。
  他数了一数字,满意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据说这张稿纸被老师的猫啃了个口,所以温故知并不知道最后的成绩。
  也因此温故知并不知道这张稿纸到了温妈妈的手中,最后被奉先生翻了出来。
  “你可真记仇啊。”
  奉先生又读了一遍,“黑色连衣裙。温尔新送了你一件。”
  “像小时候一样,让你穿裙子,戴假发。”奉先生弹了几下纸,特地指向“裙子”,“穿给我看?”
  温故知说:“温尔新是我姐姐,我才帮她穿的。您是我姐啊?”
  奉先生瞟他一眼:“我会肏你。”
  “情人也会肏我。您是哪位?”温故知仰身趟进床,盯视着天花板,“情人?亲人?爱人?”
  奉先生笑着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以一种翻倒过来的视觉面看温故知。他俯下身,在温故知耳边答道:“我什么都不是。但我喜欢你叫我姘头。”
  温故知在他俯身时闭上了眼,后来听到这句话,立马睁开眼,抬手往奉先生脸上盖过去,奉先生微微前倾,嘴唇擦过了手心,快速地吸了一口气。
  手心肉产生微小而急促的收紧状态——章鱼的吸盘,猫的舌头。
  奉先生是猫舌头吗?
  温故知坐起来,说:“帮我把裙子拿过来。”
  奉先生挑眉,虽然拿了过来,但当温故知伸手时,他却说:“你确定要穿上吗?”
  “温尔新希望你能穿上这条裙子上台,你像你妈妈。”所以在温尔新的心里,温故知最适合在终点的时候向温妈妈告别。
  “我知道。”温故知翻白眼,“不然我跟你在这里说我妈妈做什么?为什么不拿时间和谈情说爱?”
  奉先生看他敏捷地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走到镜子前,先是踢掉了裤子,然后抬手交叉,背部涌起肌肤的走动,骨头隐在皮肤的下方,奉先生觉得所有的雕制品使用的材料中——人骨闪耀着异人的特质,虽然取之人骨,但用时却成为一种另一种模式的延伸。
  他上前贴在温故知身后,双手轻轻抚摸着背,轻轻覆在背部平坦的骨头上——温故知头一歪——镜子啊,镜子啊,你能照出身后在我身后的人的心吗?
  镜子像暂时失灵了,温故知笑着活动了手臂——他往后摸向奉先生的手。这时尖异的蝴蝶骨像是翅膀的肉芽,顶在奉先生的手心。
  奉先生指腹狠狠搓了几下,将温故知的汗衫扔到了一旁,“也许我们可以先做点别的事。”
  温故知说好,双手撑在镜子上,画画的人喜欢肩部这样的起伏,喜欢细润的骨头和细腻的皮肤,也喜欢此时光影形成的界线。
  可是奉先生却最喜欢生动的骨头,它们是除了心脏外第二控制着生命力的物质——不是大脑,私心太多,并不适合表达来自纯生命力的物质,也不适合表达人类精妙的事实。
  骨头里面有什么?可以翻翻书,但要是奉先生来编写这样的书,他会写——骨头里存在着生命。
  他拽紧着温故知的手臂,让它们朝向后,像绷紧的绳子,紧紧拉着旗帆——紧紧地被绑在奉先生的左手中,他的右手——一寸一寸摸过骨头,听着骨头里面的呻吟。
  “嗯——”
  温故知闭上眼,又喘了一下,朝镜子哈气——奉先生顶弄一下,他就往冰凉的镜面吐气,他的性器前端也一下一下蹭过镜面。
  冷——又热啊。
  嘿,出来吧。
  温故知这样想,松了精关。
  他比奉先生原想的还要早的泄了出来。
  因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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