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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价地让奉先生要有服务意识地抱自己进家门,“还要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会冷。”
  奉先生撇他一眼,说:“讨价要得太多,贪得无厌,会让人不想和你做生意。”
  “那你要不要和我做生意?”
  奉先生冷笑:“天天肏你?”
  温故知回他狗男人倒是想得挺美。
  “喂……狗男人。”
  “你知不知道我爱你啊?”
  “知道。但是你再叫我一声狗男人,现在就能滚下车。”
  “那什么时候能叫你狗男人?”
  “你废话太多。”
  温故知窃笑着闭上眼,睡着了。
  这次玉兔台的不良兔对奉先生说:“欢迎回家。”
  保姆等在家门口,已经做好了饭,奉先生提前和保姆打好了招呼,说起坏崽不吃饭的习惯。
  “他喜欢阿姨您做的饭。”
  保姆开心地笑:“不过该骂的还是要骂得。”
  “那就麻烦您骂上几句。”
  温故知还不知道保姆准备好了一箩筐的话,还想着奉先生将他抱下车的美梦。美梦的奇妙之处就在于“美”,但是被拍了一下屁股,拎耳朵叫醒实在不美,“坏崽困觉困,夜里相困不着做夜(啊)猫子啊!”
  奉先生幸灾乐祸地看着被教训的温故知,保姆板着脸:“起来得!快点!”
  温故知捂着屁股下车,奉先生觉得是被肏傻了,伶牙俐齿的劲给顶没了,反驳不过保姆。温故知愿意让保姆老妈妈亲切说上两句,但不能让老男人占上风,尤其还狗。
  他狠狠踩过奉先生的脚,几步跑进门,一会拎着奉先生的拖鞋出现在门口,向某处吹了记口哨,口哨声落,院子扒啦进毛茸茸大耳朵狗头。
  温故知说好孩子,看着。
  抬手将拖鞋扔出院门,狗头一缩,快乐地去追远方的拖鞋了。
  温故知得意洋洋地挑眉,向奉先生乖张地比了个中指。
  “缺心眼崽诶!”保姆这么叹气说他。
  温故知想年长的人总会更偏向于心里更好的那一方——尽管此时他心里是很没道理的迁怒。
  奉先生上楼前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温故知,将他留在了客厅。保姆趁着奉先生上楼去,听不见他们说话,才摆出语重心长的脸,和温故知说悄悄的体己话。
  “刚才看见你和先生闹了,你又不是个任性的孩子。以前先生没来,你孤孤单单,又安静,就担心你没人关心,以后过得好;现在先生来了,你活泼了,我又担心你拿捏不好准头,叫人生气。你看你,刚才做的事。”
  温故知安静地吃粥,一勺一勺像是被说得没精打采地吃。
  保姆纠结了一会,还是稍平展了眉头,继续和他说:“我虽然也认识先生不久,不了解,但我能说先生关心你的,这次回来,他就提前跟我打好了招呼,说你心情不好,到那个首都后,又瘦了一圈,说做些好吃的给你。我立马答应。看你回来,的确是瘦了,说明先生说的话不假,所以你也得信我。”
  “他跟阿姨您说得?”温故知抬起头问。
  “那还能有得假哦?你好好得吃。”
  温故知唔了一声,若有所思,一面小口抿着粥一面我那个身后的楼梯瞄了几眼,奉先生上楼后就没再下来。
  他放下粥,拿了块白糕,喊了声阿姨,我上楼了。
  给奉先生听的。
  保姆出来看了眼桌子,叫他:“崽!你就吃这么少得?”
  温故知已经蹿上了楼,探头探脑地看书房——奉先生不在这。
  他又走到主卧门口,却又突然转了个圈,跑进了自己住的客房,满意地环视了一圈——奉先生并没有将行李放在这。
  温故知转头就跑进主卧里,准备吓奉先生一跳。
  “奉先生?”他没有看到人。
  后来听到了衣帽间的动静,温故知倚着门框看奉先生将衣服挂起来——他一件,另一件,再是一件。
  温故知看了会有些不满地跑进去,在这顺序中插入自己的一件棉体恤,说:“我行李都拿进来了,还欲盖弥彰只挂自己的,您好意思吗?”
  “挂完了再挂你的。”
  温故知突然挂在奉先生背后,在耳边说两个人的就要混在一起。
  如果奉先生依然我行我素地先挂自己的,他一挂上去,温故知就会拿下来,挑衅地看着——显然他忘了保姆的嘱咐,或者是一碗粥根本收买不了温故知的乖巧。
  温故知对乖巧嗤之以鼻,那只有在对人有所求才派得上用处,比如他追求奉先生。
  至于富有劝诫意味的伪装与真实,那是有心人才用的说法,简称“屁话”。
  他将带上来的白糕掰了一小块喂进奉先生的嘴里,以此来收买奉先生,博得更大的甜枣,他认为已经收买了。
  “阿姨刚才说我吃得少。”
  奉先生不知道有没有被收买,显然不会被温故知的诚意迷花了眼睛。
  他从行李箱拿出温尔新在临走前寄过来的包裹,温故知那时一度极为抗拒——现在也是。
  温故知露出嫌恶抗拒的表情。
  “你姐姐给你的,还想放我这?”
  “你把它扔了。”
  奉先生打开它,尽管他们已经打开过一次——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和一本老旧的日记。
  裙子让温故知露出不可思议,受到屈辱一般,而日记——这是秘密。
  温故知异常冷淡地将日记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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