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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惊地跳起来,紧张到结结巴巴地说:“我去为您拿伤药和纱布!”
  但是格里芬老宅是平日里安全无忧的贵族老爷的住所,朗曼一发通讯能叫来一群私人医生,除了一些紧急救命药之外,似乎唯一有止血镇痛作用的只有前几日为被艾丽卡打掉两颗牙齿的小特里准备的儿童用轻效止疼药——还被咬到腮帮的朗曼用掉一点。
  作为一个比生理盐水强不了不少的止疼药,这小小一盒东西似乎承受了太多本不应该它承担的重量。
  “没必要,小事而已。”
  幸好吉尔伯特主教并不打算给格里芬老宅仅有的一盒在在牙疼时可供续命的药材增加负担。
  只见他将右手捧着的笔记本交到左手上,然后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在腿部的伤痕上轻轻一抹,一眨眼功夫那道伤口就消失不见了。
  “区区微不足道的异能。”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在平常的生活中也就只能应付一些切菜时割到手指之类的小伤口罢了。”
  说话时,老人的视线并未从阿撒托斯身上离开。
  只要稍稍敏锐点的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伊戈尔适时说道:“我想我们今天只是来和阁下讨论对特里先生的赔偿问题……如果您和吉尔伯特主教仍然有重要的事情商谈的话,我们可以改日再来。”
  朗曼:“我……”
  阿撒托斯在他开口前对吉尔伯特问道:“这代表了什么?”
  他的语气不急不缓,并不慌张,像是在询问天气一样平常。
  朗曼一下子住口,神色阴晴不定。
  他的秘书蹭到老板身边,用移动终端打字:“您有什么吩咐?”
  她的上司瞥了她一眼。
  ——想办法邀请吉尔伯特主教留下来,无论用什么方法。
  秘书顿感头疼。
  吉尔伯特说道:“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他将腰间还带着丝丝缕缕血迹的匕首抽出来,借着室外的光线仔细观察了几秒钟:“如你们所见,这只是一柄普普通通的未开刃的匕首。”
  “而且我也不认为是这位先生您的问题。”
  他又看了眼坐在阿撒托斯身边的伊戈尔,“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你们不必紧张。”
  顿了顿,他回想起刚才听到的内容,补充了一句:“我为特里先生的牙感到遗憾。”
  “……”朗曼并不想关注自己小儿子的那两颗乳牙,他追问道,“您是否准备在多留下来呆一会儿?”
  吉尔伯特回过身:“我以为我们讨论的话题已经完结了,您还有什么事吗?”
  朗曼:“呃。”
  他身边的秘书小姐急中生智,抢答道:“是这样的!您可能不知道,格里芬老宅最近好像闹鬼了!”
  吉尔伯特:“……?”
  他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种说法,情不自禁的望向朗曼。
  朗曼的表情十分微妙。
  “……其实是这样的。”他干巴巴地说道,“吉尔伯特主教,您也知道上了年纪的老房子总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状况。现在正是格里芬家族事业发展的关键时期,联邦政策的改变或许会带来崭新的机遇、但也促生了未某些未曾谋面的对手……”
  格里芬家主背着手在移动终端上打字:你工资没了。
  秘书:……
  “……总之我有理由怀疑这涉及到某些异能或是神术领域的范畴,而您毫无疑问是这方面的专家。”朗曼在他秘书如丧考妣的眼神里面不改色地将这段乍一听上去完全没有道理,但是仔细想想、因为没有人能说出这种古怪离奇的理由以至于反倒生出几分可信的说辞编完,“如果您能够在格里芬老宅留宿一晚就再好不过了。”
  秘书试图抢救:“听说您来自法夏特州?我们的厨师也来自那里,如果您有想要回味的家乡菜的话请务必不要客气!”
  吉尔伯特主教仍然没什么表情,看上去既没有因为之前的意外而慌张,也未曾因为朗曼奇怪的邀请理由而恼怒。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教职人员。”他回答道,“虽然我觉得您有必要现在去联系一下附近的水管工或者园丁……不过既然朗曼先生做出了邀约,不答应下来未免显得在下有些不近人情。”
  “我就在贵府休息一晚好了。”
  “只是……说不定会影响到你们的商讨。”
  他再一次看向阿撒托斯所在的位置,尽管这人嘴上口口声声强调着自己一无所知、一切如常,但对于朗曼这些来访者的关注度明显超过正常情况。
  甚至连他这番话都给人以奇怪的感觉——明明应当是对着格里芬家主说的,却因为一直面对着旁侧客人的缘故,显得就好像是在对阿撒托斯或是伊戈尔讲话一样。
  然而阿撒托斯并没有打算反客为主。
  他本来对这件事情本身生不出几分认真对待的兴致。其实就算朗曼·格里芬是伊戈尔某种意义上的仇人,光是凭借着他家眷者一个人的能力,想要在这场信息不对等的角力中获胜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而家里蹲爱好者神明大人之所以千里迢迢跑到首都,无非是因为艾丽卡小姑娘。
  这位年纪轻轻的亚尔普莱港本土邪教徒,其实是阿撒托斯所有信徒里面最懂得如何在神面前刷存在感的人。毕竟联邦有官方信仰,很多受到国家宣传与父母影响的孩子都有着每日祷告或者去教堂礼拜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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