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贴近了一些,乳尖蹭着他的胸肌,手指替代了嘴唇,近似蹂躏的在他那粉中带红的下唇上捻着。
他衔着我的指尖,指头探进了他的口中,湿热温暖的口腔裹住我,湿滑得像是蛇一般缠绕着我的手指,他凝望着我的脸,我垂着眉眼,搅弄着他的舌头,燥热的空气令我有些口干起来,不觉间唇瓣微张露出了破绽。
他拉下我的手腕,湿润的唇瓣含住了我的下唇,舌尖试探地撩开我的牙齿,碰触着我的上唇和我的舌,一只手无声息地爬上我的胸部,同时挤压揉捏着我的乳房。
一番纠缠之后,我揽着他的脖颈喘着粗气,他握住龟头在我满是淫水的私处上拨弄了几下,正要准备塞进来的时候,我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别在这儿……”
他将我压在沙上,顺势握住我的小腿,令我曲起右膝,张开大腿,好让他的腰胯卡在我的腿间。
“会弄得哪都是……还是去卧室……”被他操尿这种事,还是让我觉得不好意思。
他还要找外面的清洁公司,清理我们留在玻璃窗上面的手印和体液,甚至还要清洁地毯。
如果今天要在客厅开始,大概率又要清洁沙……
他握住我的脚踝,将我的右小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稍一挺身,阴茎整根没入我的体内,那种真真切切被他插入的感觉依旧刺激上瘾,这种血缘禁忌的快感是任何床伴也给不了的。
他似乎是在昨天掌握到了什么规律,每次他触及到某一点的时候,我的叫床声便会走调,他单手抱着我的大腿,右手按在阴阜上,拇指配合阴茎的出入揉着我的阴蒂,这种里外的双重刺激,格外难熬,不消几下屁股下面又是一片濡湿。
因为他的抽插,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一个小包,他的手指刻意地压在上面。他低下头用长吻替代安抚,粗长的阴茎微微撤出,短暂地停歇之后,又被他狠狠地插了进去。
连续两次高潮之后,我不得不向他求饶,但并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我累得只剩下嘴巴能叫几声,干脆任由他泄旺盛的性欲,整个客厅,都回荡着他操弄我所出的声音。
他最后一次射在我体内,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钟。
我们俩挤在沙上,他侧着身抱着我,我仰躺在沙上,一条腿还毫无形象地敞开着,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随着我小腹的起伏一张一翕,一股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涌出,顺着会阴流到身下的沙上,
此刻我像是被大海推到岸边即将死去的鱼,除了喘气,抱怨他的话都说不出一句来。
等稍稍缓过来一些,他揽着我的腰翻了个身,从旁边摸来一个靠枕垫在我脑袋下边,眉眼流出少见的温柔,我很少会这么近地直视他的双眼,平时亲亲抱抱也只是“兄妹之间”的情谊,像这样两个人做完爱,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确实还有点不适应。
他倒是恢复得很快,手掌在我的腰背间游弋着,我干脆闭上眼,往他怀里挤了挤。
“还累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的手顺着我的腰臀滑到左腿膝弯处一勾,欲要往自己腰上提,我反应很快地夹紧了双腿,使劲地摇了摇头。
“我快被撞散架了,不能再来了。”
“嗯……”
他拉了个令人感到意味深长的长音,食指在我的小腹上画了个圈,是他刚刚顶过我的地方,“他……到过这里吗?”
“谁?”
我脑子慢,没明白大哥口中的他说的是谁。
“送你礼服的人……不是邱辞,他的薪水还不足以富裕到买两件礼服哄你开心。”
他问话的方式很温柔,近乎自言自语。
“林予森吗?”
他知道我无性不欢,可我也从不跟家里人讨论我性爱列表上的男人。我犹豫了叁秒钟,决定撒个娇糊弄过去。
“为什么问这个?”
似乎笃定我不会回答,他翻过身又压在我身上,像个永不餍足的巨兽,用热吻逼迫我投降。
“再来一次。”
唇舌间水声啧啧,他乐此不疲玩弄着我,渐渐远去的理智提醒我,今晚恐怕要下不了床了。
“嗯唔……哥……”
他坚硬滚烫的阴茎紧贴着我的大腿,虽然很累,可生理上的反应却很真实,不自觉地张开大腿准备迎接他的时候,就听见门口走廊上忽然传来一声重物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我整个人被吓得一缩,大哥反应则更加迅速,将我护在怀里。
有人进来了。
***
“我操!”
门口处站着个男人,我将脸埋在大哥肩窝里,默默祈祷进来的人别是谋财害命的陌生人,但也别是熟人。
“我不是故意!你继续,我自己去客房!”
是二哥,池宸西,他的声音我不会听错。
“你怎么来了?”
大哥从容地拿起扔在一边的浴巾,将我包裹住,我则龟缩着,借着他比我宽厚的身子隐藏着自己,兄妹交媾的场面,大多数人并不会接受。
“我誓,我对你的安保系统没做任何手脚,里面的虹膜还是我上次入录的。对了,刚刚我有打过电话,也过信息给你,大概你太投入没看到——所以我也不算突然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