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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妈妈看见这儿还有两个落单没姑娘陪的,赶紧过来搭话:“诶哟二位,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我们这儿啊,想要什么样的都有~”
  初元都来不及回话,她已经挥着帕子:“娟儿,过来陪着这位!”
  远处传来一个姑娘娇滴滴的声音:“诶来了!”
  这个娟儿是给时鉴的,初元已经被妈妈拐着拉走,上了楼。初元根本找不到机会插话,他只想说自己是来找人的......自己哪儿有钱来找姑娘玩啊!
  自己真的是个正经人啊!
  时鉴已经被那个姑娘缠着了,抬头望着被半道拐走的初元,一脸无助。初元瞧着他这样有点想笑,但是好歹没笑出声来。他想着俩人就这么干找也没个结果,互相担心着也做不好事,还不如就这么分开,四处打听打听消息。于是他冲着时鉴喊了一声:“我一会儿去房里找你!”
  那个妈妈倒是很会抢戏找存在感:“公子想在屋子里跟我们姑娘聊些私密话?行~落霞那屋还空着呢!”
  然后初元就这么莫名其妙被推进了一间挂满帷幔的屋子。
  耳边乐声随着门的闭合而消停下来,被格挡在了门外。取而代之的是从那些金粉色帷幔后传出来的银铃般娇美的笑声:“覃哥儿,你来啦?”
  一女子靠在门柱上现了身形,手指还绞着帷幔上的流苏,好一副美人冰肌玉骨的娇弱模样。
  她不光脸长得好看,她脸上的表情也很好看,一开始还垂目,一副欲拒还迎的娇羞样;等她抬头,看见来人并不是今早见过的那位常客,而是另一个她一点都不待见的人后,她就跟去蜀中地区学过变脸似的,马上黑了脸。
  “哟,初元啊?”她走到桌子边上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一点不讲究地轻轻跃起坐在了桌子上,那双美腿搭在桌沿晃荡,最后翘了个二郎腿,“你来这儿做什么?找乐子还找到我头上来了?”
  突然在人界被人喊了神号,初元心下一惊,还说自己是被人认出来了怎么的。还正埋怨时鉴的易容术不到家,突然又觉得她这话说得,似乎自己跟她很熟识似的。
  但是初元绝对承认自己的清白!自己是个正经人!从没来逛过青楼!
  “你,你认得我?”初元强压惊恐,感觉自己的清白又被人给冤枉了。哪知此女听完这话后,格外不屑地轻笑一声:“你跟我这儿装傻?没毛病吧真君?”
  她突然跳下桌子,凑到初元跟前,凑到他身上闻了一圈儿,然后嫌弃地皱着鼻子退开:“哟,你又回天上去做天帝他老人家的狗啦?诶哟哟真是个贱骨头。”
  什么东西?!
  初元根本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这什么人啊?上来就骂人!初元印象里可没认识过这样无礼的,寻尘和寄北除外。
  他当即脸就黑了:“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出言如此不逊?”
  “哟,小郎君当真是不记得了?”她看上去是不信的,取下了后腰上的水烟斗,吸了一口,“说来我早上刚见过时鉴,晚上又见着你,总不能是巧合。你俩又在一块儿了?”
  见初元不回答,她越说越来劲儿:“啧啧啧,你从前不是最恨他?成日同他吵个没完?哎哟当初也怪我眼瞎,看上你这么个东西,不然也不会被你给连累。”
  初元被她说得发蒙,就这么十几二十来个字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似乎让他想起来了什么。
  “人家当初那么整你,现在你还屁颠屁颠凑上去。当初每一世不都是躲得远远的?你不是不想回去当神了?现在又是干什么?”她嘲讽至极,“我是怎么也没想到你对他有那种心思,不然谁凑上去惹一身腥。”她怪做作地嫌弃了初元和不在场的另一个当事人,翻了白眼。吸一口她的水烟,这才觉得浑身被烟味洗净了一样,不再沾染这些神的恶臭味。
  纵使当初不如意,但是好歹如今的生活她还算满意,不用再对着个老头子装端庄矜持,成天想着勾搭哪个。
  “说起来,我落霞还挺谢谢你们这么一对儿的,哈哈。”她笑了声,听着叫人不舒服。
  初元还以为孟婆汤还有效的,他起先是怎么都想不起来的。可是多了落霞这么个关键的因素,一切就说得通了。
  自己......不,应当是以前的那个初元,做什么了?每一世?还有......还有多少?笔记上记录的难道不是全部?!
  初元掏出那个本子,往后边翻,却发现只记录到了自己看过的那里,后面再无记录,不知道是其主人出事了还是......
  落霞看他这样只觉得好笑,还在旁边说,觉得这样打击他很好玩似的:“我跟你俩也算是有缘分,我不管你是真的想起来了还是没有想起来,我都不会再多给你俩什么眼神,自己玩儿去吧!”
  门外头突然传来老鸨的招呼声:“还有没有姑娘闲着的?楼下人不够了,下去唱弹曲儿去。”
  落霞瞥了初元一眼,扭着腰出去:“这儿!”
  房间门“砰”地关上,一并震掉了他手里的笔记。记忆如潮水一样涌进来,虽然碎片,但是他也不嫌弃了——这么多东西,非得他细细像个好久才能缕个清楚。他头疼到即将炸开,眼前一片模糊,逼得他坐在了桌边,这才勉强撑着没有栽在地上,难堪至极。
  但是再难堪也没人看,再难堪也没有当初的自己难堪。
  孟婆汤的效用没有他以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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