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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锐道:“廖教授,我现在很累,头很疼。”
  “那就,”廖谨道:“好好休息。”
  “您已经不打算告诉我您为什么没有反应了,”楚锐笑呵呵地说:“现在还不告诉我为什么过来。廖教授应该不知道,我这个人,心思细腻,”他居然能面不改色,语气自然地说下去,“在感情这方面更是脆弱敏感,要是别人瞒我什么,尤其是亲近的人,我会很难受的。”
  “难受的睡不着觉。”
  要命的是楚锐说话时的热气不停地往廖谨的耳朵和脖子上扑。
  就算廖谨努力克制,现在脖子上还是通红通红的。
  他突然产生了个疑问。
  楚锐想知道什么的时候,都是这么问人家的?
  他只要低头,下巴就能擦到环住自己脖子的胳膊。
  楚锐语气遗憾地说:“还是不打算回答我?您让我好伤心啊,廖教授。”
  廖教授似乎被逼无奈,道:“来看你。”
  “看我什么?”楚锐得寸进尺。
  廖谨被他虚虚地环着,那瞬间整个人都绷紧了,楚锐甚至怀疑他下秒能不能掏出把枪来指着自己,不过马上他就放松了。
  与其说廖谨真的无害,倒不如说对方的身体已经被他训练的非常好,许多本能般的反应都可以在瞬间压制下去。
  楚锐现在情况特殊,但他并不是个非常多疑的人。
  他很清楚,如果廖谨真的对自己有所隐瞒,那么廖谨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他愿意对方有秘密,也没有权利阻止。
  现在的疑问与其说是探听,警示或许更加合适。
  “看您,现在怎么样。”
  楚锐却没有放开他,道:“很不好,头疼。”
  大多数要对楚锐都不生效,所以他家里没有类似于止疼药之类的药品。
  大多数药不生效也就意味着楚锐受伤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常规药没有用处,特效药会带来不可逆转的二次损伤和无法抑制的剧痛。
  廖谨转过来,鼻尖差点刮上楚锐的鼻子。
  楚锐下松开他,退后两步保持距离。
  他开玩笑道:“要不然麻烦廖教授出去给我买点止疼药?家里的吃完了。”
  “不行。”廖谨拒绝道。
  “我想您应该是要告诉我,对身体不好。”
  廖谨默认。
  楚锐靠着门,他在别人面前再怎么疼,除非已经没有意识了,不然站着的时候还能笔直像是棵长得特别好的白杨树,在廖谨面前就没个正形,恨不得躺在门边上。
  “可我头疼。”楚锐道:“廖教授给我按按?”
  他满意地看对方宛如只被踩了尾巴又不敢动的猫,笑的十分开怀,正要道声晚安然后关门。
  没关上。
  门被廖谨压住了。
  楚锐看了眼门,道:“廖教授要干什么?”
  廖谨从他侧开的位置进去了。
  楚锐顺手把门关上了,还很顺手锁上了。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锁不锁门没有意义,家政机器人可不会没有眼色地过来敲门打扰。
  但是这种传统的门锁锁上时会发出咔的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尤其明显,给人相当重的压迫感。
  廖谨抬眼,不过马上就垂了下去。
  楚锐不在的时候廖谨偶尔也回来住,这个房间虽然是名义上主卧,但从前直都是楚锐自己的卧室,廖谨非常尊重主人,他拿自己当个不那么受主人欢迎的客人,从不逾越。
  只有两次他曾经打开卧室的门,每天都被打扫的主卧开门就能闻到里面还没有散去的很淡的清洁剂香气。
  他站了很久又悄悄关上门,似乎主人仍然在休息。
  这是他第次进来。
  而且坐在楚锐的床上。
  楚锐刚才本来就是随口提,现在又不能让廖谨出去,颇感受了次什么叫骑虎难下。
  廖谨坐在他床上看他。
  楚锐直接倒床了,脑袋旁边就是廖谨的大腿。
  这个位置很方便廖谨,所以他碰了碰楚锐的头发,道:“您,能不能过来下。”
  楚锐花了几秒才意识到廖谨的让他过去是去哪。
  楚元帅,十九岁参军,在大部分人懵懵懂懂地开始体会感情生活的时候和帮能徒手和野狼搏斗的大老爷们在起。
  军营内男女分营,也就负伤的时候见到的护士能是女的,还得是重伤,轻伤针药就能解决,没必要去占用理疗资源。
  至于Omega就更少,即使有,也能用信息素贴片把自己弄的和beta差不多。
  而且军并不是适合慢条斯理谈感情的地方,楚锐刚去的时候原本十分不适应,两个月之后也能镇定自若地和战友们讲黄段子。
  所以楚锐元帅嘴上能说出花来,实际上并经验少得可怜,上次牵别人的手还是在从快要爆炸的地方跑出来,他死死地抓着已经快昏迷的人,连脱带拽地给人拉出来了。
  楚锐偏头就能看见廖谨近在咫尺的大腿,虽然是穿着的裤子,包的严严实实的那种。
  楚元帅立刻别过头去,装作不理解廖谨的意思。
  在他的观念里,廖教授这样含蓄腼腆的人,他要是装着不明白,廖教授只会求之不得。
  在他印象里求之不得的廖教授见楚锐动不动,有点疑惑地低下头和楚锐对视,道:“阁下?”
  廖教授不愧是他们系的招生招牌之,即使是这个角度,看起来仍然美的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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