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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川菜馆疏于监管。
  他跟三个主厨、三个店长和采购、会计,九个人一起找了个包厢围着桌子坐下来。
  先问1店:“为什么这个包厢储物柜里没有勺子了?”按照备物表每个包厢应该备有五把瓷勺,刚才他进门的时候开抽屉看了看,没看到勺子。
  陆安泽虽然此时刚刚24岁,比这些店长厨师小很多,但因是老板,如今又开了C市排的上号的大酒楼,且自带一股狠劲,所以桌上几个人都怵他。
  一店店长半晌才回答说:“是我没管好,马上让他们安排。”
  陆安泽说:“全部检查备齐,我不定期抽查。”然后又对着三店厨师和店长说:“为什么出菜差不多,你们店几个月买肉比别的店平均多报了百分之三十?”
  三店厨师长低着头说:“每家厨师手感不一样,出菜分量差一点。”这人瘦长个子,驼背。跟这个不常见面的老板说话有点颤颤巍巍的。
  陆安泽一场会一个半小时茬下来,感悟这样粗放型的饭店着实不太好离店管理。
  开完会,他坐在奔驰车上动心思,同喜楼连续三个月月纯利润超过180万,手里有了钱,还款不愁了,又开始考虑接下来该做什么。
  继续开酒楼?酒楼投入成本高,不好选址,不确定因素高。
  川菜馆?难管。
  想到每次带他外甥女平平去吃的洋快餐,味道贫乏,却生意火爆。斟酌了一时,他决定做个中式快餐连锁企业,因为快餐店选址空间大,菜品量化和服务标准化好管理,统一配送成本低。以他在餐饮行业的经验,做起来应该不难。
  傍晚,陆安泽在车上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赖川打来了,问他在干什么?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慰问,照实回答:“车上坐着。”
  赖川此刻在日本,刚打完高尔夫球。一边擦汗一边问:“吃过了没?”
  “还没。”
  问:“你晚上有应酬吗?”
  答:“有。”
  赖川问:“你那酒楼生意那么好了没事还不早点回家看看书,跟谁应酬?”
  陆安泽说:“派出所罗所长。”
  赖川说:“你少喝点酒,你那胃不好。”陆安泽经常胃疼得连续两天顿顿喝粥,赖川给他熬过粥,所以知道。
  陆安泽说:“好。”挂了电话,紧接着罗胖子就打来电话,叫他赶紧回同喜楼:“陆总我给你把人都逮着了,今天得好好跟老哥喝满意。”
  原来前阵子,有别的酒楼老板见同喜楼生意火爆,红了眼,找人夜里把同喜楼玻璃砸了不少。
  罗胖子带人盯了几天监控,逮到了砸窗子的小流氓,又审出了幕后老板。他还问那老板,门口那台跑车怎么不砸,那老板说:“不敢砸,怕抓住了让赔。”
  这人赔偿了同喜楼2万块修玻璃的钱,拘留五天。杀鸡儆猴,给别的想在这边闹事的人也敲了敲警钟。所以陆安泽要请罗胖子吃饭。
  陆安泽不喜欢和派出所罗所长喝酒,因为这人喜欢前半场喝冰啤酒,后半场实在撑不下的时候再浇点威士忌。陆老板的胃每次陪完他都要绝食三天以示抗议,疼得吃不下东西。
  偏罗胖子非常喜欢喊陆老板吃饭唱歌,因为他觉得这兄弟跟他是一类人,喝酒豪气那一类。他觉得他俩简直太像了:豪爽,个头也差不多,唱歌也一样好听,威士忌一浇更是成了失散多年又相聚的亲兄弟。
  这天几人又喝到夜里十二点才各自散开回家。
  陆安泽这晚喝了3瓶冰大巴扎,一瓶威士忌。那胃就像一边在冰窟窿里激冻一边在铁板上灼烧,跟罗胖子握手依依惜别之后,坐到奔驰车后排让司机老胡送他回家。车子刚上主路,在个减速带上颠了两颠,陆安泽哗地满口吐出来,吐得坐垫上脚垫上都是,吐完就往旁边一歪没了意识。
  老胡把老板送到他家楼下,回头看老板睡着了,喊了两声,坐着等了一刻,嗅见车里味道不对劲,下车去开陆老板的车门,拉开门见到处都是黑污污的呕吐物。老胡打开顶灯一照,吓得两腿发软,全是血,喊了几遍“陆陆陆总”,陆安泽像石头似得一动不动。
  老胡哆哆嗦嗦重新坐回驾驶室,把陆老板拉到省立医院。
  护工把病人用急诊担架抬去急诊室抢救。老胡拎着老板的血西装外套,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打盹。老胡打着盹正在迷梦间,被西装口袋里钻出来的手机铃声吵醒,犹犹豫豫不知该不该接。手机在西装口袋里来回响那几个主旋律,最后护士跑过来让接电话,老胡才按了接听键,他想也是该找个人过来。
  那边,赖川连打了五个电话陆安泽居然都没接,正在恼火中,这边电话一通他就凶道:“干什么呢你!”
  老胡愣了一会才问:“你你你是哪哪一位”,老胡四十多岁,鬓角花白,是个结巴。
  那边赖川也愣了一下,看看手机难道是打错了?不可能。就问:“陆安泽呢?”
  老胡坑坑洼洼地说:“你你你认识陆总,你是他什么人?我我我是陆陆总司机。”
  赖川说:“哦,我是他朋友。他人呢?”
  老胡说:“在在在抢救。医院里。”
  赖川在那边听见汗毛竖立,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问:“怎么回事?哪个医院?”
  老胡费劲地说了个大概。赖川听得脑子嗡嗡的,挂了电话就开始换衣服,让助理给他安排飞机回国。他现在就要立刻到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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