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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南宫霁忙问其故,胡氏看了看左右,欲言又止。南宫霁自知其意,便屏退了一干侍从,胡氏这才哭泣着将原委道来。。。
  听罢前因后事,南宫霁攒眉踱了几圈,道:“爹爹可知此?”
  胡氏摇头:“大王已有令,乱臣宇文氏一族,有出逃或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我怕清儿他。。。”语未尽,又泣不成声。
  南宫霁一叹:“爹爹当下正在怒中,二弟他,怎这般糊涂。。。他既有此想,本可早来与我相商,当知我定然不会袖手旁观!”
  璧月急道:“大哥此时说这些还有何用?不如快些想法救一救二哥与柔素啊!”
  南宫霁抬手揉了揉眉心,无奈道:“容我一思罢。”
  转眼又是两日过去。
  历过一场兵乱,偌大的宫苑多少显零落。
  立在堂前,看宫人们来回进出忙碌,璧月似也觉难以静心,诸多烦乱心思,搅得她坐卧不宁。片刻,终是见得御医出来,回禀之言,令她略宽心。
  进到内殿,越凌看去已醒一阵,正靠在床头养神。睁眼见是她,微微一笑:“郡主怎这般早?”
  璧月也回以笑意:“我答应了大哥好生照看你,自然不敢怠慢。”
  “南。。。世子么?他。。。怎样了?”听璧月语气平和,想来他是无大碍,然未知究竟前,心中,到底是难安。
  “大哥他。。。出宫了!”璧月略沉吟。
  “出宫?难道是乱事尚未平定?”他已负伤,难道还欲亲自领兵平乱?果真鲁莽!
  璧月面露难色,恰此时黄门送药入内,便忙转话音道:“你伤势不轻,还当好生将养,先用药罢。”
  越凌依言接过黄门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连眉也未尝皱一下。将碗递回,目光灼灼盯住璧月:“世子究竟出了何事?郡主可否直言告知?”
  “这。。。”璧月踌躇片刻,挥退左右,吞吐道:“罢了,此事我与你言来,却万不可令第三人知晓!大哥他。。。是出宫去追我二哥了!”抬眸见那人惑色满面,稍加沉吟,便一跺脚道:“罢了,想来你也并非多嘴之人,我便也不多瞒你,只是此事尚说来话长,到底是因了。。。”
  宇文氏谋逆事败,阖族皆当下狱待罪,便连当日救驾有功的宇文兄妹也难幸免!南宫霁虽于心不忍,无奈此刻父亲正在气头,便也不敢冒失替其求情,只得静待时机再言。
  孰知便是他这一犹豫,竟令事横生不测:他那平日里优柔寡断、畏首畏尾的二弟南宫清,一听闻柔素有难,竟不顾上命,先将之窝藏于宫中,后又乘人不备,携之私逃,至今下落不明!其母胡氏知晓后大骇,万般无奈下,只得求世子相救。
  听闻至此,越凌心内已了然,一时间,眼前又浮现当日之景:他夫妇历经艰险终得重聚,命悬一线之际相拥而泣,场景自是百般动人。倒是自己。。。在那情境下,实显多余!
  垂下眸,嘴角轻露一丝微笑,却难掩眼中的落寞:“在下草芥之身,久留宫中不妥,还是尽早离去为好。劳烦郡主安排。”
  璧月一怔:“你,要走。。。”
  南宫霁一去三日,回宫时,却未如愿将那二人带回。
  当日,宫中便传开一消息,二王子教乱兵挟持走,不幸已罹难,至于宇文柔素,也已殒身军中!
  蜀王自为悲痛,然逝者已矣,眼下又正值多事,不能过多分心,只得命世子南宫霁好生料理其弟之后事。
  清早,李府前便来了一队人马,兰歌匆忙迎出,才知是世子驾到,急忙施礼让进。
  南宫霁此来,自为探那伤重之人。孰料兰歌一言,却教他蓦然怔住:“殿下难道竟不知,他已回京去了!”
  呆立片刻,仓促转身向外飞奔去,全不顾身后兰歌无奈的声音:“他昨日一早便走了,殿下此刻去追,也是赶不上了!”
  疾步出门,翻身上马向城门疾驰去。。。一气奔走出几十里地,马已累的不支,极目远眺,苍茫前路,依旧却只惟芳草连天。。。
  入夜,嵩明轩一片沉寂。
  一阵忽然而至的叩门声,将这凄清的夜色惊动。
  黄门匆匆应门,才知是郡主。
  但自入内,推开虚掩的房门,目光找寻了一圈,才在窗下觅得那熟悉的身影。
  “大哥。”
  “进来罢。”背身而立那人的声音,有些嘶哑。
  依言入内,来到他身侧。抬眸,窗外几枝横生乱花,悄然入户。阵阵幽香,与这清寂的室中巧添几丝雅致。
  “大哥郁郁寡欢,是因二哥么?”
  南宫霁摇了摇头,虽未出言,然若此刻能看清其人表情,却可察觉他面上倏忽闪现的一丝欣慰。
  “依小妹看,这般结局,于二哥与柔素,已是最好!”语气恬淡,全听不出悲意。
  南宫霁转头,目光正碰上那双似含狡黠的双眸,无奈一笑:“你这精怪心思,多放些在女儿家的事上多好!”
  便作得了默认,璧月假意一嗔,音中却又显带得意:“大哥这点伎俩,骗过爹爹便算了,却还瞒得过我?只是难为了胡娘子,这几日伤心得是茶饭不思。”
  南宫霁轻叹:“无法,且也只得先瞒她一阵。。。”
  “说来,柔素毕竟是大哥的夫人,二哥这般妄为,大哥,果真不怪他么?”
  那人依旧摇头。
  “大哥的心思,果是难猜!原看你对柔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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