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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臣下说明?再者,若此情终究不实,我却兴师动众,到时爹爹面前难以自圆其说倒还是其次,怕只怕果真触动宇文一族的反弦,便酿成大错了。”
  李琦顿足道:“甚么时候了,殿下的心思却还停在此些细小处?殿下若怕擅自调兵招致大王责怪,则李琦愿替殿下但此罪责。到时殿下尽将这造谣生事之罪名推于李琦头上即可。再说调兵的缘由诸多,殿下信手拈来便是,若宇文氏因此便为触动,岂非正显心虚?”
  南宫霁来回不停踱步,许久,才悻悻出一言:“表哥,对那人之言就深信不疑?莫忘了,此,原是出于宇文敖瀚之口。而那两日,他二人走得那般近。。。且那夜在西山,凑巧又是宇文敖瀚将他救起。。。且说宇文敖瀚再不济也是宇文家的人,谋逆事大,罪及九族,他既知此,却缘何还要将此密情轻易泄露与一外人?表哥果真就不觉蹊跷么?”
  李琦怔怔望着他,心内竟有些发凉。垂眸道:“殿下心中既有所猜,何不直言。”
  南宫霁一哼,冷冷道出二字:“离间!”
  李琦蹙眉:“他为何要为此?”
  那人冷哼:“大梁欲取我蜀中,已非一两日之事!近年来宇文慕容二族渐为不臣,想来教他以为觅得了时机,故令爹爹翦除这二族,他正好坐山观虎斗,静待坐收渔翁之利!”
  李琦摇头:“欲挑动宇文氏作乱还不轻易,他又何必亲自涉险?”
  那人一时无言。但自沉吟片刻,却又转了似是而非的口气:“越凌素来城府深,他那满腹心机我怎能一一猜透?只劝表哥莫教他那尔雅温文之貌所蒙蔽,沦为其人手中的棋子却还不自知。”
  李琦不言,心下却是一声长叹:究竟是我为他所蛊惑,还是殿下你,教一己私怨蒙蔽了双眼!
  步出禁中,夜色已深,数十丈外的街市,人声隐约入耳。却不知这祥和安平之态,还得持续多久?
  李琦但自一苦笑,上车道:“去李府!”
  赶车的小厮似一怔,有些茫然。
  见此,李琦不得不补上一句:“去原先的李府!”
  幸好,万分不得已时,还有这最后一步棋可走。
  一日夜奔波在外。
  第三日,天微明时,李琦才姗姗回府,却见越凌已静候堂前。
  方才看到门前来去急匆备车牵马的侍卫,李琦心中实已了然,却还明知故问了回。果闻他道入蜀已有时日,当下是时该回了。李琦忖了忖,并未挽留,只告罪称自己当下在此尚有些余事未了,遂不得伴驾随行。越凌自道无妨。
  清晨的街市略显冷清。
  李琦送客出城,但见来往行人车马寥寥,这一路倒是难得的通畅。
  不一阵,便已来到东城门下,却见前方已然列了一长串车马,停驻不前。不禁诧异,这时辰,城门早已开了,却为何在此滞留?撩帘探问,有知情者道是城门处正换防,恐要一阵。
  李琦眉间一锁,向那人告罪了声,便前往细探究竟。走到空旷处,举目前眺,城门下,果然已聚集了一众人马。心中顿为困惑,便是调防,兵马也不应入城,这,究竟是怎一回事?心中隐隐升起不安,匆忙返回车中,便教回城。
  越凌见此,自问缘由。
  闻他答曰:“事出有变,陛下还是先回城寻个妥当处避一避,出城之事,再做打算罢。”
  越凌略一忖,已对形势料知几分,便未再多加细问,只是抬眸道:“你呢?”
  李琦撩帘往后望了一眼,道:“我还当进宫一趟!”
  沉吟片刻,越凌轻摇头:“若果真有变,这城中恐也无妥当处,既要进宫,吾便随你同去。”
  一清早,李琦又匆匆来见,南宫霁自猜知还是为宇文氏之事,便道:“表哥不必情急,此事,我已命人彻查,一阵,也将召舅舅入内商议。”
  李琦蹙眉:“殿下只是命人彻查,却未下令调兵马入城?”
  南宫霁似为不悦:“事尚未有眉目,我怎能轻举妄动?”
  李琦面色顿转青白,顿足道:“大事不好,殿下速命关闭宫门!”
  南宫霁惊道:“出了何事?”
  李琦直摇头:“不及细说了,殿下但照做便是!好在事或尚有转机,我当即刻出宫禀明父亲,调兵前来护驾!”言罢不待他答言,抬脚便走,然至门前,又转回身:“险些忘了,尚有一事托付殿下。。。”
  随宫人步入禁中,兜兜转转一阵,到了一间殿堂前,抬眸,见上书“文渊阁”三字。宫人便请入内稍歇。
  越凌步入其中,始知是书房,陈设并不如何繁复,却极清雅。
  才坐下片刻,便闻门外一阵熟悉的人声,旋即,门便教推开了,一人疾步至跟前,似惊喜道:“果然是你!表哥今日怎会引你入宫?”竟是璧月!
  越凌迟疑:“这。。。”
  璧月却不及听他细说,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道:“那日,听闻你似受了伤,可要紧?”
  越凌摇头:“无妨。”
  璧月闻之一笑:“那就好!”言方落,却又凝眉:“说来你与我大哥,究竟曾起过何嫌隙?我怎觉,全不似你当日与我言的那般。。。”
  越凌面色顿凝,正自沉吟,忽闻外间一阵骚动,便见一黄门慌忙跑入内来禀道:“郡主,不好了,宫外。。。宫外起乱了!”
  璧月一骇,慌道:“你说甚?甚么起乱?”
  黄门抖索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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