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3

下去!
  张放大惊失色,脚下生风,直奔那处而去,口中高呼:“明初!”
  原那中箭的主仆二人,竟是南宫霁与张令其!所谓引蛇出洞之计,便是制造御驾入城之假象,引刺客现身!
  此计固然可行,然也有一事教人为难:这干刺客蛰伏许久,恐是不亲眼得见圣躬,断不会轻易出手败露行迹!照说来,此也非难事,便寻个人假扮天子便好!然那张舜水老谋深算,恐早教杀手识过面目,轻易不好糊弄!
  一番细思后,南宫霁遂毛遂自荐,假扮今上!虽说其人身量较之越凌是高大了些,然由远观去,若非长久伴随身侧之人,这一丝半毫的差别,当是难分辨出!更何况他显贵天成,一行一止,无须矫揉,自可乱真!
  张放虽忧心此计或陷他于险境,然形势危急,又实无他策,只得一试!如今计成,却惟不料。。。
  两日后,一队北来的药商进了燕州城。怪的是,入城之后,未尝直奔药铺,也未入客栈歇息,却是一路到了州衙!
  当下,张放正立于衙前恭候:圣驾此去大半月,他也忧心了大半月,好在如今总是安然而归,他这颗悬着的心也总算可放下了。
  实则御驾本当早两日便归抵燕州,只张放心怕城中刺客余孽未尽,三百里加急奏请御驾暂缓南归,且入城时务必扮作寻常客商,轻车简从!越凌虽不知缘故,然心知其人绝不会无端添扰,此必然事出有因,遂是一一允了。这厢回到城中,方知事之始末,一时百感交集:短短一月间,竟在南北二地两度遇刺,惊怒之余倒尚存侥幸。
  已近傍晚,悄静的室中,一人轻手轻脚去到案前燃起灯,又至床前看了看静卧之人,似并无醒转迹象,便欲离去!
  不料方转身,榻上便传来那人半是恍惚的声音:“甚么时辰了?”尚带浓浓倦意,乃是半清不醒之状。
  “郎君醒了?这已将近酉时了,郎君可要先传晚膳?”
  那人一声轻叹:“汝臂上的伤不轻,凡事何必亲力亲为!再说吾也不打紧,本是行走起卧自如,只是那医效定要教整日躺着将养,反是躺倦了,又极无趣...”
  令其看了看自己那挂在胸前动弹不得的左臂,一叹道:“小的伤不及要害,只受些皮肉苦罢了,郎君却。。。”言未尽,便听门吱呀开启之声,令其道:“或是晚膳送来了,小的去瞧瞧!”
  须臾,便又闻脚步声入内。
  南宫霁闭目一苦笑:躺了一整日,午间那点茶果便用得勉强,此刻何来食欲?因而道:“你先放着,且自歇去罢,一阵教衙中小厮们来伺候便好!”
  语落许久,并不闻令其答言,只那脚步声却朝床边来了。
  猝然睁眼:一袭恬淡的蓝色印入眼帘,正与那人温怡的笑容相得益彰!
  恍如隔世!
  当日城郊相送,惜别之情尚历历在目,却孰料区区数月间,竟已横祸乱生:匆忙入京,又仓皇出逃,历经艰难,险丧命刀下...这一别后,已是许多物是人非!
  咫尺相望,无语先凝噎。
  越凌落身坐下,手方放到被上,便教那人紧紧握住!
  官家似轻一怔,旋即转眼望了望门外。
  此举教那人看在眼中,却是一笑:“陛下这是分离日久,又与臣生疏了?”
  越凌面上一红:“莫胡言,此处是州衙,人多口杂!”
  南宫霁正欲起身,闻他此言,一仰面又倒回枕上:“都这许久了,你却还忌惮这些。。。旁人之言,听得便听,听不得权作耳旁之风,何必这般。。。”
  言犹未落,已教一手捂住了嘴!望着眼前那面带羞恼之色的人,南宫霁只得瞪了瞪眼,作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打算撒点许久不见的狗粮。。。


第99章 厮磨
  越凌起身,转到门前看了看,昭明与令其皆已奉命去了,这才安心。闭上门,重回榻前,却见那人已然起身,不禁蹙眉:“你伤未好,须躺着静养,起来作甚?”
  那人一手撩衣露出缠了纱布的患处,一面道:“你莫听旁人胡言,当日那箭不过入肤半寸,实则全无大碍,不信你揭开纱布瞧瞧,都已结痂了!”
  越凌一嗔:“半寸,然若再深小半寸,你今日恐就不能坐在此处了!还是少得意罢!”
  话虽如此,目光却还是停在那人后背及腰处,细细查看了一番,果真并无甚大不妥!看来他所言并不全虚。
  天色愈发暗了,越凌转头看了看闪烁不定的烛火,心内正忖着要否教人另掌灯,却觉眼前景物忽而一颠覆---眩晕过后,竟已仰面倒在了榻上。错愕之余,未待有言,身上人狂乱而急躁的吻便如春夜喜雨般纷纷落下!不由心中一叹:此人,是又癫狂了。。。
  粗重的气息由脖颈转至耳侧,渐又向脸面袭来。越凌轻阖双目,想他毕竟是有伤之人,万一推扯间再碰撞到,伤上加伤并不值当!因而也只得姑且隐忍,由他放肆。。。
  孰料那人全不知趣,或以为身下之人是有心纵容,因是愈发无顾忌,良久依无罢休之意!所谓久旱逢甘露,如何甘心浅尝辄止?!
  直至那微凉的手触及衣内的肌肤,越凌方是不能再忍,一蹙眉,出声道:“南宫霁,莫闹了!”
  那人此刻正如坠巫山云海,兀自徜徉,欲攀云端,却倏忽眼前烟云尽散,自是满脸不悦,抬头静望了身下人片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