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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宫,内中却传旨召见蜀使!
  南宫霁倒也不为意外,入见时便依禹弼之嘱请辞离京。
  孰料梁帝却不置可否,只道:“你首回入京,何必急归?且安心多留两日,朕教人带你四处游览一番。”
  南宫霁无奈,只得拜谢。
  出得殿外,又被内官唤住,奉上一鱼袋(2),道:“天子赐入宫鱼袋,贵使今后但可凭此出入禁中!”
  南宫霁谢恩接过,眉头却已深锁。
  注:
  (1)白打:是教戏者以足或躯体各处触球(手除外),但球不能坠地,所谓球不离足、足不离球,技高者乃可踢出百千般花样。
  (2)鱼袋:唐、宋时官员佩戴的证明身份之物,出入宫庭时须经验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觉得我像是在搞科普。。。论文后遗症!!!


第14章 留质
  十月末,汴梁已入冬。
  天色阴寒,南宫霁几日来并无心出外游赏,成日闷坐驿馆,愁眉不展。
  此时距前回入宫又已过去四五日,他心下焦急,欲入宫请辞,却又生怕不是时机,因而不敢擅作主张,便问禹弼。
  禹弼一时也无良法,只道:“现下不知圣意是如何,殿下若贸然前往,恐也未必能得偿所愿。”
  南宫霁闻言蹙眉长叹。
  禹弼沉吟一阵,道:“前回入宫,殿下曾言与太子相谈甚欢?!”见南宫霁点头,便道:“如此,当下,倒有一法可为一试!”言罢,凑近与之耳语了两句。
  南宫霁闻之却显犹豫,道:“吾只见过太子一回,他如何会助我?”
  禹弼道:“此刻也无他法,又何妨一试?”
  南宫霁只得应下。
  宫禁森严,南宫霁幸得有御赐鱼袋伴身,才得入内。黄门领他径直去到资善堂,太子却还未下学,他便暂于偏殿待候。殿中当值的黄门与他倒也面熟,因而少了许多拘谨,见时辰尚早,便与他取来两本书读着打发时辰。
  不多时,外间便传来人语声,南宫霁以为太子到了,忙起身迎候,不想挑帘而入的却是越允熙!
  二人互相拜问了,允熙便道:“吾等正愁无人耍戏,你却方巧来了,可不正好?!”
  南宫霁笑道:“我这几日闲坐驿馆亦是无趣,在此处又不识得甚么人,因而才冒昧入宫,却不想扰了太子读书,怕是不巧。”
  允熙道:“这是何话?太子听说你来了,正自高兴呢,这一下学,便教我来迎你。”
  南宫霁忙拱手称谢,便随他去了。
  内殿中,众人见了南宫霁皆笑称“来得巧”!
  南宫霁心道:“在偏殿候了个把时辰,正是待到尔等散学才得进,可不巧么。”一面便与太子见礼。
  那几个伴读的宗亲也是熟脸,又各自揖让过,方才落座。内官奉了茶,众人便谈笑开了。
  此时人多,南宫霁不便直言来意,只偶尔叹诉两句这几日来的无聊。
  允熙道:“你整日闲坐驿馆,可不无趣?!”
  南宫霁苦笑:“近日天寒,自懒得出门,再说原以为不几日便要回去,方入京时已将周遭早早逛遍,因而这几日实也寻不出甚新鲜去处。”言罢望了望太子,见他若有所思,心中便有些忐忑。
  在座他人一时皆沉默,似是听出了弦外之音,却无人敢妄语。
  少倾,或是允熙有意打破这沉寂,便打趣道:“先前那靳国王子入宫,吾等倒也耍得尽兴,现下少了他,倒显无趣了!依我看,便应留他多住两日,或还能再翻出些甚新鲜戏法。”
  话音未落,便有人嬉笑接言:“此言虽不假,然他堂堂一国太子,怕你是留不住他。”
  允熙笑道:“此言倒是,听闻那人实为靳国太子,却不知是真是假!”
  言罢,众人皆面带好奇望向太子,倒无人留意南宫霁面上凝滞的愕然。
  太子无奈,略一沉吟,便道:“此时便与尔等直道来也无妨!此人确是靳国太子,真名唤作赫留宗旻,此回乃假借庆王子之名前来!孰料朝贺那日便教朝臣认出,只为防节外生枝,于外并未言明,只是私下,此已非秘闻。”
  众人当下恍然,又各自笑论了一番,却殊不知在坐有人已为此惊出一身冷汗!
  眼看天色不早,众人纷纷告退,南宫霁只好一道离去。所求未得时机开口,只得另做打算。
  接下数日,南宫霁又几度入宫欲由太子处探听圣意,然而一则总不得机与太子独对,不便探问,二则不明太子心意,不敢唐突!因而几回入见,皆未得遂愿,心中自为懊恼。
  这一日南宫霁又入宫,却闻太子抱恙,想来白走一遭,不禁郁郁,然听说太子只是偶染风寒,并无大碍,心中忽一动,便试问可否入东宫视疾!
  见黄门踌躇,南宫霁忙乘四下无人,将一小包物事塞入他袖中,此实为禹弼替他所备打点用的银钱,这几日入宫,此物散得不少,成效倒也尤显。
  果不其然,那黄门稍一愣怔,作势要推辞。南宫霁自不许,黄门便也知趣,不再多话,径直入内去了。片刻,笑脸迎出,但道“殿下有请”。
  东宫前殿延和殿,乃议政之所,后殿景福殿为太子寝殿。
  南宫霁入到景福殿时,见太子正半倚榻上读书。便笑道:“殿下于病榻之上还不忘苦读,叫臣形秽,早知如此,臣便不来搅扰了。”
  越凌笑起,一扬手将书迎面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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