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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余余笑道:“不要死鸭子嘴硬。”
  “行吧,”关铭也不是很在意,“你不觉得是因为我自卑吗?”
  郑余余愣住了:“嗯?”
  关铭说:“自卑的人都不可接近。”
  他就说到这,俩人一身酒气的已经到了警局。
  卢队拿文件夹给郑余余脑袋拍了一下,骂了他两句,关铭说:“人来齐了?”
  “下午就来了,介绍一下,这是丰队。”
  关铭笑着和他握手,真是久仰大名了。丰队已经年近四十,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看着很是硬朗,跟关铭说哪里哪里。
  这便是专案组的顶梁柱都到齐了,手下的兵就是九江刑侦大队的这些人。郑余余有刻板印象在,觉得这案子要破,还是要看关铭。
  但是关铭不爱打无准备的仗,在心里有数之前什么也不说,反倒是丰队和卢队在做主。
  “受害者家属来指认尸体,”刘洁说,“全是骨头了,这怎么认?对着哭都怕哭错了。”
  郑余余揉着眼睛说:“死亡时间距离太近了,全都得做DNA。”
  刘洁凑过来,说道:“你觉没觉得,凶手是不是有强迫症?”
  死者全都是男性,全都是一米七五左右,连死因都是一样的。
  郑余余说:“强迫症不清楚,挺聪明是真的。”
  关铭匆匆从外头回来,拿起外套穿上,往外走,刘洁问:“关队去哪?”
  “勘察现场。”关铭说。
  刘洁震惊道:“现在?”
  外头漆黑一片,时钟兢兢业业地指向了晚上十一点钟。
  关铭冲她比了个手势,示意无妨,郑余余犹豫了一下,然后就见已经走出去的关铭又折了回来,指了指他俩,说道:“你俩,谁领个路?”
  郑余余站起身来开始收拾东西了,刘洁便说:“你去?”
  “我去,”郑余余说,“你接着查留在这查卷宗吧,加油!”
  刘洁大骂他,郑余余潇洒地冲她挥了挥手,示意不必追。
  晚上的天稍微凉爽一些,郑余余追出去的时候关铭已经在伸手打车,俩人一起坐上去,郑余余说:“你跟老卢要车,他肯定管。”
  关铭倚在一边,胳膊支在车窗上,没什么所谓地说:“车费给报。”
  郑余余道:“这不麻烦?”
  关铭开玩笑道:“我要开车更麻烦,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们捞我。”
  郑余余笑了起来。俩人的氛围和两年前没有什么区别,时间仿佛直接折叠了,略过其中种种的不愉快,大跨步地把他俩重新拼接在一起,还没有什么排异反应。
  关铭仍旧不爱说些有的没的,能闭嘴的时候从来没有打破沉默的自觉。俩人聊过之后,关系不深不浅,刚刚好处在没有人说话有些尴尬,但又没有那么尴尬的分界线。因为肌肉产生了记忆,习惯又不习惯。
  郑余余还是不想让暧昧继续发酵,于是打破沉默:“你们刚才开会了?”
  “对,”关铭说,“卢队给我俩介绍了一下情况。”
  郑余余说:“武羊那边,成吗?”
  关铭说:“刘局坐镇,让小王带着,看刘局的意思,小王要是留在武羊的话,下个队长就是他,正好我不在,让他验验货。”
  郑余余觉得这话似乎有点不对劲,问道:“你要调任了?”
  “往哪儿调,”关铭笑,“你看我这辈子还有希望离开武羊吗?”
  郑余余说:“除非你辞职,王明轶想绕过你就太难了,他当个副队挺好的。”
  “在其位谋其政,”关铭说,“他要做也未必做不好。”
  他说着,又看了眼郑余余:“你呢?卢队在带你?”
  郑余余有些头疼地说:“我等不到这茬吧,我们副队虎视眈眈,防我像是防狼,生怕我暗箱操作顶替了他,开什么玩笑,这什么时代了。
  “无所谓了,我这样也行。”
  关铭还是那句话:“太年轻了,等两年吧,仕途也有一半的命在里头。”
  这话太认命了,是郑余余不乐意听的话,但是他俩现在关系如此,也没立场说什么。
  到了现场,本来为了修地铁而高高地竖起了蓝色的铁皮,俩人进去之后,郑余余带着他到了现场,周围散落了很多工具,显然是当即停了工。
  郑余余说道:“第一具在这儿发现的,这几具都没出了这条街。”
  关铭蹲下身,举着手电筒向下看了看,郑余余说:“不到三米,两米二三左右。”
  关铭问:“修路用刨这么深吗?”
  “额,”郑余余跟他一起蹲下来,打着手电翻找自己的资料,“这个没准了,要看土质和地势,下午技术部找了他们这条路当时的监理师,这边儿土质松,要多垫几层沙石,挖得比较深,具体的也听不太懂,一条街挖得深度都不一样,得计算。”
  关铭接过来,看了眼,也是一头雾水:“这都什么玩意儿?”
  郑余余:“技术部提供的数据。”
  “明天把那个监理师给我找来,”关铭说,“让他给我讲讲。”
  郑余余记下了,说道:“好嘞。”
  “所有尸体一个深度?”关铭继续往下走。
  “差不多吧,”郑余余,“有这么个事儿,就是当时压路机压过了,下头的骨头已经骨折,深度都不大准确,但都差不多。”
  关铭说:“兹事体大。”
  “确实,”郑余余说,“这地铁还建不建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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