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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桃子是个没出世的婴孩。不会说话,而且特别怕外人,特别怕你。”庞元英把剑抢回来, 抱在自己的怀里, “桃子很乖。”
  白玉堂瞧庞元英紧紧抱着桃木剑的架势,竟有些嫉妒他怀里的剑了。不过庞元英既然如此宝贝那桃木剑, 他便爱屋及乌了。
  “再和我说说, 除了桃子, 你还见过什么鬼。”白玉堂对此事开始好奇。
  庞元英摇了摇头。
  “一个都没有?”
  “没有。”庞元英失望道,“其实我连桃子都没见过,她只是附身在剑中,偶尔动一下让我知道罢了。”
  “这么想见鬼?”
  “想见,我心里有这个执念。”
  念及上一世的母亲,沉钝的痛便从胸口蔓延开来。这种疼不是很猛烈,像无声涨起的潮水,一点一点地淹没他整个身体,令四肢百骸僵木。
  他始终忘不了,她用瘦肉身体为他挡住了忽然塌陷楼板的刹那,嘴唇微动要对他说什么,却始终没来得及发声……
  “我本来以为鬼不在东京现身,是因为包大人,但现在出了东京城,还是照样看不到。”
  庞元英感慨自己一定没有主角光环,想见个鬼都要这么难。
  “其实见了,也未必会了你心里的执念。”白玉堂道。
  庞元英怔住,他没跟白玉堂解释过他母亲的事,但听白玉堂话里的意思,他似乎已然了解了他的想法。
  “你怎么会——”
  “好端端的哪会有人想见死人,除非人活着的时候,你留下遗憾了。”白玉堂解释道。
  庞元英垂眸。
  “你看重的那个人,或许早就去投胎了,放不下的只有你自己。再说这世上有没有鬼,还讲不好呢。”白玉堂用手指弹了弹桃木剑的剑身,听声有些不对,“你的桃木剑比一般的大很多。爷其实早就想问你了,这剑的木质又红又亮,真是桃木?”
  庞元英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又把它抢走了,还给我!当然是桃木,买的时候张道士早就跟我讲的,红桃木做的。剑身还在朱砂里埋了七七四十九天,非常厉害了。”
  “张道士?那个谎话连篇的杀人犯的话你也信?红桃木我见过,你这个不太像。”白玉堂又弹了一下,把剑放到自己的耳边,仔细听,感觉里面似乎有东西。但不及他说,庞元英就在那边叫嚣起来。
  “别给我弄折了,你劲儿那么大。”
  庞元英担心地去夺剑。
  白玉堂偏不给他,一手举高了,一手按住白玉堂的肩膀,让他跳不起来。
  庞元英被白玉堂以绝对的力量按住了,差半个手掌的距离他就能抓到剑。若是距离远他就放弃了,可这么近偏偏抓不着,就会激起他的奋斗欲。他挣扎无果后,便忍不住骂白玉堂幼稚。
  “说爷幼稚,还跟爷抢,你就稳重成熟了?”白玉堂从和庞元英在一起后,总被庞元英激将,现在已然不怎么吃这套了。
  “我是幼稚,不过你给我了,不跟我一般见识,肯定就比我稳重。”
  庞元英话刚说完,桃木剑就回到自己的怀里了。
  庞元英见白玉堂又中计了,哈哈笑得开心。
  平时灌满机灵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拉起的嘴角感染力十足,若一暖春光入照人心扉。
  白玉堂不自觉地跟着翘起嘴角。他自然明白庞元英的小心思,能看见他这样笑,乐得中计了。
  晏殊得了守城侍卫的回禀之后,就将在城外捉回南康郡王的消息传给了蒋文亮,随后把白玉堂和庞元英请来。
  进门前,庞元英发现周围有衙门的人,开口便质问晏殊:“为何不停我的吩咐今天启程!”
  晏殊故作不悦之色,将闲杂人等打发走,继续装作和庞元英‘吵架’。
  “昨夜出城的人之中,有两位被认出。”晏殊道,“一位是李御史,一位是王梓云。”
  当初在朝堂上,几番挑唆要庞元英来霸州的人便是李御史。这个人谁的本都敢参,对包拯尤为不友好。至于王梓云,再熟悉不过,身体原主的老朋友了。宋国公的第三子,庞元英之前破案和他有过几次接触。
  “他们俩人竟然来了霸州,王梓云没有官职在身,便罢了。李御史来这怎么连个消息都没有?”庞元英奇怪道。
  晏殊:“若‘公子’是有一定身份的人,此二人刚巧出现,又刚好都与案子多少有关联,嫌疑都很大。再等一天看看还有没有别人,我们便启程回京。”
  至次日清晨,晏殊没再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命下面备好了车马,和庞元英等人准备离开。
  蒋文亮并着府衙其他官员恭谨送行。眼睛有些红肿的周子玉也在,晏殊见她此状,特意问候了一句。周子玉垂着眼眸没敢看晏殊。
  蒋文亮赶忙替她解释道:“估摸是她昨天回家,又被他爹娘给骂了。”
  “哦?”晏殊故作不知,询问何故。
  “还不是仵作这活计总碰死人太晦气,便是挣得多些,她爹娘也不觉得体面。还来衙门出过文书,和她断绝父女关系了,可家里缺钱还找她。她兄嫂更会算计,不知什么时候找人说媒了,想把她塞给邻州一个命硬克妻的老员外做小妾。这老员外的名声我听过些,哪是命硬克妻,是专玩女人命的那种。”蒋文亮小声对庞元英和晏殊讲述道。
  周子玉眼泪随即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跺脚道:“我就该剪了头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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