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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清楚哪儿不对劲,又怎么向别人说呢。他在这儿呆了一会,没觉得刺激,反而觉得乌烟瘴气。
  明明他曾经也沉浸其中。
  “我一会儿还有事,就先走了。”
  “噔”的一声,他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拎起外套走了。留下众人面面相觑,齐齐讨论,他到底怎么了。
  权陶走出酒吧。
  路口的风将瑟瑟凉意带到他身上。
  他打了个哆嗦,寻到自己的车,坐上去后没立刻走。而是背靠在椅子上闭目沉思了一会。
  车窗没关。
  不时有张扬肆意的年轻人走进酒吧大门。也有喝得醉醺醺,搂着情人出来的人。他们嬉笑怒骂,打打闹闹,中指竖起,好似特别了不得。
  这种场面,是他见惯了的。
  权陶手撑在车窗上,失神地看了许久。
  他从那些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此时不再觉得骄傲,而是……突然觉得辣眼,没法看。
  他捂着脸,眼神复杂,一时之间更加迷茫了。
  到了家,权陶先将身上染上的酒气洗掉。好几次走到书房门口想跟老爸聊一聊,又退了回去。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似乎胸口堵着一大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像乱糟糟的线团,缠绕在一起,捋不清,但又没法忽视。
  权陶拧着眉,看着天幕上的星星点点。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他拿起手机,纠结再三,拨通了阚渊呈的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没人接。
  权陶看了看时间,九点二十,不至于睡这么早啊。
  如果是平时的权陶,一定明白什么叫“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显然,今天的权陶是充满了疑问的权陶。
  在第一个电话没人接听后。
  他迅速拨打了第二个、第三个……
  终于,电话接通了。
  权陶只来得及说一句“老阚,你终于接我电话了”,就被阚渊呈冰冷的一个“滚”字撅了回来。
  “嘟嘟嘟——”
  权陶看着手机,久久回不过神。
  干嘛呢,这是。
  估计是老阚没看清来电显示。
  权陶先给阚渊呈找好了借口。
  他又拨了过去,这回接得很快,“是我啊,老阚,我权陶。”
  阚渊呈:“……”
  我踏马还能不知道你是权陶吗?
  “……所以,你觉得我是不是不正常了啊?”权陶把今晚的事仔仔细细说了一遍,最后苦恼问道。
  电话里沉默了很久。
  阚渊呈才回了个“嗯”字。
  权陶也沉默了。“那你觉得,我这是犯什么病了?”
  “精神病。”
  “嘟嘟嘟——”
  权陶眨了眨眼,有些回不过神。他这是、被怼了吗?
  而另一边。
  阚渊呈挂完电话,直接将手机关机了。不仅如此,还把殷泉的手机找出来,关机。
  殷泉上身套着一件宽松的T恤,露出精致的锁骨,下半身穿着沙滩裤。
  仔细瞧,脖子和锁骨处一片草莓印,显然是刚刚种上去的。
  他从后面抱着阚渊呈,语气懒洋洋的抱怨着,“谁的电话,弄这么久?”
  阚渊呈转过身,眼神黑沉沉的。双手搂在他腰上,薄唇缓缓吻向殷泉的发顶,声音低沉:“权陶。”
  “什么事啊?”
  殷泉冷不丁抬头,鼻尖正好撞到阚渊呈的嘴唇上。阚渊呈趁势轻轻咬了一记。酥酥麻麻的,他下意识低头躲开,在阚渊呈肩膀上蹭了蹭,仿佛这样就能将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给蹭没了。
  他越害羞,阚渊呈就越来劲。
  搂着他腰上的手越来越紧,另一只手不安分的钻进衣服里,触手一片光滑白腻,他慢慢往上……
  殷泉靠在他怀里,身体微微颤抖。
  鼻.息也跟着变粗,待阚渊呈手碰触到雪上红梅时,殷泉赶紧按住了他,害羞道:“别,先进屋里去……”
  阚渊呈挑眉。
  殷泉满脸通红。虽然殷家院子够大,他们的卧室对面,是打理有致的竹林,不太可能被人看到。
  但身体暴露在不封闭的空间里,即便知道不会有人看见,殷泉还是羞得不敢抬头。
  他这会儿大脑跟浆糊似的,哪还能记起问权陶打电话是什么事,浑身的感官都在阚渊呈那双带有魔力的大掌上。
  阚渊呈低头,在他脖子上吸了口气。
  熟悉的青草味传到鼻腔。
  “说好了,治疗结束后一个月就能……”前面三个月,殷泉病着,阚渊呈没禽兽到对生病的他上下其手。但今天,到了解禁的时间了。
  殷泉眼神四处乱飞,娇嗔了他一眼,“哪有一个月,咱么回来才半个多月。”
  阚渊呈在他脖颈上蹭了蹭,热气从脖子上喷洒到脸上,沙哑道:“疗程结束,咱们在欧洲玩了一个礼拜,又带着小家伙去贝加尔湖看了海豹,到今天正好一个月。”
  殷泉没想到他算得这么准,小嘴张了张,一脸钦佩。
  再一想到,他算准时间就是为了那档子事,又觉得一言难尽。
  表情变来变去,脸色更是乍青乍红,实在好看。
  “难道,你不想我?”阚渊呈声音仿佛捂在嗓子眼里,闷闷的,撩人得很。
  殷泉一怔,浅色的大眼珠登时蒙上一层水雾,秋波连连。
  ……他也想了。
  他这一分神,手上的力量自然卸了。
  阚渊呈察觉到他的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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