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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算式,用来推算光在水里,在玻璃里,在纯酒精里的传播速率。
  把纸翻过来,还有一个没算出数字的草稿。
  0.5/(3x10^8)=?霍狄怔了一下。
  他又不傻,当然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算式代表了什么意义。
  代表了一束光从自己的衣角散射到岑越眼中需要的时间。
  代表了岑越看到的自己,又是多少秒之前的倒影。
  具体数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小数点后跟着九个零,比一眨眼还要快。
  可是这种随手买来的,入门级别的读物,并不能解释世间万物的一切。
  它半点没提及时空的折叠和扭曲,也说不出狄拉克之海掀起涟漪时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会产生一个回到过去的漏洞。
  霍狄在这个人为的漏洞里,牵了一下岑越的手。
  所以在岑越仰头回望霍狄的每一个瞬间,他们交织的目光里,总是隔着漫长的十年。
  #岑越 理科生#……我物理学得很烂,大家原谅一下“光在空气中的传播速度接近于在真空中的传播速度,也可视为3x10^8m/s。”
  这句话抄了网上的物理笔记《狄拉克海上的涟漪》好看,真的,还很基


第26章 监护人
  就算是在冬天,岑越也喜欢把水温调低一点。
  洗出来手脚都是凉的,还要故意去霍狄身边冰他的脖子。
  霍狄没生气,顺手抓住岑越的手捂到自己怀里。
  他的体温总是偏高,也许因为锻炼得多,好像不怕冷似的。
  也许他早就看出了岑越想借用这个来撒娇的小心机。
  之前有一次,霍狄问岑越,怎么不洗暖和一点的水。
  “习惯了。”
  岑越说,“岑良平不给我浪费燃气。”
  霍狄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又不怕你浪费,而且这也不是浪费。”
  可岑越还是那样。
  所以后来每次从浴室里出来,霍狄都不声不响地把岑越塞进被子里暖着。
  被人照顾的时候,岑越显得特别乖,只有眼睛睁得很大,像一只不吵不闹的小动物。
  他的喜欢也和小动物一样,直白地写在脸上,在眼眸里,藏也藏不住。
  到了有机场的城市之后,霍狄说,我们需要在这里停留几天。
  因为岑越手上没有身份证,而且一切户籍资料和监护权,都在岑良平的手上。
  霍狄懒得再回头跟岑良平扯皮,干脆直接带着岑越,去办理一套新的。
  在半路上,岑越倒担忧起来。
  “霍狄,他们会不会觉得你拐卖人口?”霍狄揉揉他的脑袋:“小越,别乱想。”
  岑越被安置在大厅里,坐在不锈钢座椅上等待。
  天刚蒙蒙亮着,窗外透进来的朝阳带着温柔的颜色。
  他低垂的长睫毛上流淌着霞光。
  简直漂亮得不像话。
  不大不小的城市里,很少会见到这么好看的少年。
  霍狄办完事回来,正好注意到岑越正在被好几个人偷偷地瞄。
  “小越。”
  霍狄喊他。
  岑越抬起头。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许多目光聚焦的中心点,只专注地凝望着霍狄,然后眼眸一点点被点亮,像是见到了光。
  “你办好了?”岑越问。
  霍狄带着岑越一前一后地走出去。
  岑越手容易凉,所以被霍狄紧紧握着,揣在口袋里。
  他稍微动一下,就能碰到霍狄指尖的茧子。
  “好了,过几天再来领文件和证件。”
  岑越低地地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问:“那你现在算是我什么人?”霍狄说:“监护人吧。”
  岑越努力抿了抿唇角,尽量不翘得太明显。
  可是还没把这份开心完全消化下去,就听到霍狄又说:“等你年龄到了,也可以登记结婚。”
  岑越脸颊顿时红透。
  ……因为白天里的事,晚上霍狄格外过分,一直逼着岑越喊老公。
  不愿意叫,就把人吊在欲望的边缘,不上不下地晾着。
  初尝情欲的少年人经不起撩拨,被弄几下就敏感得难受,眼眸上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
  从嗓子里流露出一点音节,都带着哭腔。
  让人想揉在怀里好好哄着,又想恶狠狠地打碎。
  可是舍不得,连操也舍不得真正操。
  假如岑越以后注定要难过,不如现在让他少受一点伤。
  霍狄把岑越吻得缩成一团,连脚尖都蜷起。
  床单被蹭皱了揉乱了。
  他强迫岑越吮着自己的食指,睁大水汪汪的眼。
  他哑声说:“小越,那就好好看,我怎样弄你。”
  岑越抬眼凝视着他,喘息也像是黏腻的低泣。
  情窦初开的滋味是甜的。
  白皙瘦削的胸膛被吻出一串疹子似的红痕。
  乳尖粘着透明的唾液,可怜兮兮地充血硬了。
  霍狄稍微一碰,就逼得他瑟缩一下。
  是舒服还是难受也说不清,被霍狄逼问到最后,也只茫然地摇头:“我、我不知道。”
  但身体还是诚实的。
  如果稍微撤开一点,多晾几秒,岑越又自发地挨过来。
  他像渴望爱一样渴望霍狄的体温,抚弄和亲吻。
  他有多迷恋霍狄,霍狄就有多迷恋他。
  连同少年时代的奋不顾身,十年之后的沉默隐忍,所有都算在一起,加倍地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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