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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
  “爱情是一种人与人产生的强烈的吸引。”李溪沉思,继而说:“不论男女,满足条件的情况下就会产生爱情。”
  这答案简直是官方模板,燕灰换了一种问法,“那么你怎么看待‘腐群体’?”
  李溪倏然睁大眼,屏息想了很久,这才说:“我不认为这个群体的初衷是错误……所有结群,再分化后总会有极端派出现,也必然会有双重标准的人。”
  “但至少我,虽然不能代表这个群体,想看到的只是爱情的一种半幻想模式,是coupling的默契,引渡现实,让我相信世界上仍有不畏惧磨难的感情,即使它有虚构和加工,而艺术源于生活,也必然加之于生活。”
  “群体是要向上,Sexual fantasy objects是骂名,equal rights不是借口。”
  “腐群体里理性的人能正确看待这件事,辨识力是一种与所在群体并不成比例的个人能力,其实……我也说不清,只是我自己能做到平等对待这件事,而对于’爱一个人是否与性别有关‘的起始悖论我没有深入了解。”
  “就像孟老师今天讲的,尊重,这不是一个含有歧视的词,而是人与人之间最应该具备的美德,和生而为人的基本要求。”
  “陈锦。”
  刚被提到的孟淮明从电梯间里走出,孙导嘻嘻哈哈打趣着他的编剧组多么团结,这么冷的天都等着老大。
  孙导和制片等人还有夜谈,他戏称为“流水迪”,就是流水蹦迪,打持久战,常常连觉都不用睡,夜晚是新的明枪暗箭的武场。
  孟淮明拿到了工作牌,现场给他们分了。
  他们的外景拍摄结束后还要去影视基地,拍医院和天桥的场,李溪见工牌那简直是看见了亲人,心道总算不必进组改剧本还要自掏腰包,付特殊取景点的钱。
  孟淮明走近燕灰,在他耳边说:“……酒店是双人间。”
  孟淮明刚从孙导那里得知了这个于其他人而言,可以忽略不计的细节,“小李是和美术组女孩住,陈锦你……”
  “我和你住是吗?”
  “是。”
  燕灰异样神色,孟淮明想要解释,又觉得再多说都显得欲盖弥彰,孙导的聪明总是用在他自以为是的小地方。
  剧组几乎承包了酒店的大半住房,甚至有人要在第十天往外挪民宿,现在去找新住处难免招来更多不便。
  吴非先回了酒店,孟淮明在附近的自助商店也购买了类似小李准备的那些东西,他们三个都拎着袋子进电梯,赶巧和下楼的童水泽碰了个照面。
  他带着黑口罩只露出双眼,见是他们,大眼睛就生动地传达出笑意。
  “你们要喝点什么吗?”童水泽问,孟淮明客气了两声,“怎么不叫助理去买?”
  “他啊感冒了,就让他先歇着。”又说:“这天儿变得快,可要注意了,刚才我还碰见楚哥的经纪人要去给他买药,明儿开机,咱们可不能先病倒。”
  “楚鹤先生病了?”
  “胃病,脸都疼白了,还是我和他经纪人给扶房里去的。”
  拍戏最怕演员身体出状况,楚鹤是主角却先病倒,保不准会影响进度,而如果流感在剧组蔓延,那将更加糟糕。
  孟淮明打电话让人去准备感冒颗粒,明天在剧组发掉,正说着,电梯停在李溪的楼层,她毕恭毕敬向孟淮明和燕灰告别,一闪身就消失在了拐角。
  电梯门再度合上,就剩了孟淮明和燕灰两人。
  一时无话,机械运作的嗡嗡声格外放大。
  “阿嚏。”燕灰侧过头用手捂着打了个喷嚏,那声音又小又轻,孟淮明取出他刚才买好的披肩毯,想亲手给他披上,却又不敢逾越,只递到他面前:“别真的感冒了。”
  楼层的灯逐一熄灭,沉默从电梯逐渐展开的缝隙里溜出去,燕灰亦步亦趋跟在孟淮明身后。
  他们的房间在酒店深处,小顶灯照亮了几乎是三面封闭的尽头,正前方开了一扇小窗,窗外半边是高楼五彩斑斓的光。
  繁华在光中融化,半边是高深莫测的苍穹,给所有不可言说容身的余地。
  孟淮明刷卡打开了门,待取电后看清房内格局,到底送了口气,孙导做人还不至于那么僭越,没给他们定双人大床房。
  酒店环境中中等等,一如既往贴条纹碎花墙纸,两张床拼用床头柜,洗浴室还算干净。
  孟淮明先开了半窗同时打开空调,燕灰坐在避风的一边,从孟淮明的角度看去,他裹着毯子就像是网上那张蹲墙角自闭的熊猫表情包。
  “我先去洗澡。”
  孟淮明把换洗衣物放好,燕灰的行李都在他这里,几乎是一身无牵无挂,如他消失的那一年的景况。
  但孟淮明至今不能理解他零消费的可能。
  这个月他给初七买了花,存下了分成的费用,还偶尔去买些零碎的东西回家。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收入和支出变成一个人活着的证明,孟淮明庆幸于燕灰的存在,更对那个虚无的零的领域饱含疑虑与未知。
  孟淮明出来时燕灰已经把东西整理好,小物件分门别类放在显眼处,外套挂得整齐,他将毛巾和洗漱用品拎进浴室,和浑身水汽的孟淮明擦肩而过。
  或许是清洗了一天的奔波劳累,孟淮明反倒能闻见燕灰身上那风尘仆仆,又别样的气息。
  那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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