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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年,又要起风云。”
  “哼!”汾冷翠道:“还不都怪陈相与。”
  陈相与差点把喝进去的酒吐出来。
  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还能怪到他头上。
  汾冷翠越想越怒,拍桌斥道:“这个魔头,活着的时候何等的肆虐猖獗,不遵礼教欺师灭祖。临死了,飞卿又害了多少人。”
  墨冷轩听他一番高论,叹了口气。“杀秦翦这事,虽于礼教不耻,可也算是……”
  “得了吧。”汾冷翠打断他的话。知道他想为陈相与说话:“秦翦当年再怎么猖狂,也没到陈相与这个地步,起码还尊二圣。”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算了,秦翦也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跟陈相与之间……”说到此处,冷笑。
  陈相与把手中的酒壶缓缓放下,轻轻抿了口杯中酒,垂着眼,看不到表情。
  一直充耳不闻身旁事的江西泽终于淡淡的看向汾冷翠。
  见剑尊有意,汾冷翠想着原来高高在上的剑尊也好这些风流野事,遂开始讲述:“我听我家祖上说,秦翦有那种癖好……”
  墨冷轩不解:“哪种?”
  “哎——”汾冷翠一拍大腿。“就……哪种……”他拿手比划了比划,墨冷轩恍然懂了,一脸不可置信。
  江西泽蹙眉。“何意?”
  汾冷翠想,真不愧是明月剑尊无垢,果然与他们这些俗人不同。他大胆的凑近江西泽的耳朵,压低声音道:“就是有龙阳之好,好玩弄……禁脔。”
  江西泽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汾冷翠退回身来继续道:“陈相与虽十恶不赦,姿色却是上上等,秦翦为何对他那么好,如亲子般待之养之,连秦家蛊术都倾囊相授,毫不藏私,若没有那种关系……谁信啊。”他冷笑。“这陈相与还真是能屈能伸,早先在秦翦榻上也不知是什么腌臜模样,炼出金蛊后……”
  江西泽冷声:“闭嘴。”他的声音很低很沉,汾冷翠感觉到杀意,惊得从凳子上弹起来。
  “我还有事,二位在此不便,离开吧。”
  汾冷翠被吓着了,自知方才话太过,高雅之士怎能嚼这些垢事,还当着修真界最为清明的剑尊说,心中悔恨实在不该。
  刚想道歉却看见江西泽冷冰冰的脸后欲言又止,话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只好行礼拜了拜懊悔的离开了。
  江西泽看向低着头默不作声的陈相与。
  “吃好了吗?”
  陈相与放下酒杯,极力扯出一抹笑意。“好了。”
  江西泽从怀中取了钱放在桌上:“好了便走吧。”


第10章 登云台
  出了酒楼,陈相与明显安静了,默不作声跟在江西泽身后。
  走到长街尽头的一个拐角处,江西泽道:“在这里等我。”
  陈相与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也不问他去哪,抱着手臂轻轻靠在墙角上。
  脑中还想着汾冷翠的话,那件玄门中茶余饭后咀嚼的野事。他知道,自己同秦暮涯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有人去恶意揣测,可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敢当着他面说。
  上次听到旁人编排他跟叶婉婉,他能跳出来打的那人尿裤子。可这次……他畏缩了,无可辩驳也没有动怒,脑中浑噩只有一个想法——逃,逃离那里,逃到听不到的地方。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尽管外表修炼的刀枪不入坚不可破,一旦触动伤口却会在瞬间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而那件事,便是陈相与心中永远痛。
  江西泽不稍片刻回来,将油麻纸包塞到陈相与怀里。
  “拿着。”
  陈相与慢半拍的接住往下掉的纸包。
  “什么?”
  食指沿着缝隙拆开一角,一颗金黄蜜饯滚了出来。一包蜜饯?
  陈相与疑惑看向江西泽:“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他一包蜜饯,方才他是去买蜜饯了。
  江西泽平稳走在前方,背对着他,答非所问:“甜的。”
  陈相与不明所以,瞥了一眼前方挺拔的背影,随手塞了一颗进嘴里,漫不经心嚼着,唇齿间是蜜饯的香甜。
  恍然想起,许久之前他曾教过江西泽:你要是不开心了就去吃糖,吃到嘴里甜甜的,心里也就跟着甜。
  这个小子是在关心他?
  陈相与苦笑,自己是有多不济,要一个孩子来关心。
  随手丢了一颗蜜饯进嘴里,三两步跟上江西泽。“剑尊啊,方才我们聊到哪了?对对,你还没告诉我你喜欢的究竟是哪家姑娘?”
  江西泽平视前方:“不知。”
  陈相与转了个身,与他照面,一边退走一边道:“你真有趣,怎会不知,说说呗,到底是哪家姑娘?”
  “小心。”江西泽将他拉到身侧,躲过身后插满糖葫芦的棍垛。
  陈相与几乎是下意识推开揽在腰间的手。
  “我没事。”
  买糖葫芦的小贩知道自己刚才转身差点打到人,连忙道歉:“对不起住啊先生,这人太多了,路太挤了,一时没留神。”
  “没事。”陈相与顺手从稻草插垛上摘了两串顶着糖晶的冰糖葫芦下来。回头对江西泽道:“你方才请我吃蜜饯,我请你吃糖葫芦,我记得你小时候……”陈相与打着哈哈转了身,一时嘴快差点说漏。
  待到付钱时一摸怀中空空如也。
  他看着小贩尴尬笑着。
  刚复生,身上分文没有。
  江西泽自怀中摸出钱袋取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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