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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柏说完,便拿了叠资料证明在翻阅核查,怕有遗漏。
  “你说过要以自我为中心。”陈均垂头抠手指,“我做不到的,那样会很累。”
  “您教育我不要太去在意别人,这点很有道理,我也慢慢地在改变。可这并不代表我们得把自己彻底孤立起来,连生活都不去感受。”
  丁柏并没有因为陈均的反教育而存在太大的恼意,他甚至在笑,“我知道了,感谢你。”
  他们在国内小年过后的第四天离开了英国,因丁柏要直飞C市办理落户,陈均便与他一块儿先回C市。
  陈均是从纽卡斯尔出发坐火车到伦敦,与丁柏在伦敦机场碰面。
  丁柏穿着暗灰的大衣隐在人群中,但他那双深黑亮面的切尔西靴一下就让陈均认了出来。
  同款鞋履很多,但每个人穿鞋的气质不同。
  丁柏总是很贵气,比起运动鞋,看起来仪式感十足的各式靴子更适合他发挥来自于本身自傲且清高的气质。
  陈均拉着行李箱朝他小跑而去,人潮拥挤里,他抱住了丁柏,并接受着丁柏在他的唇角处,给予了他轻柔的吻。
  丁柏在登机与下飞机时的手续流程都有些麻烦,需要提供英政府及大使馆的证明。
  于是陈均逮着了机会,在C市的机场里,他笑话丁柏:“您现在只是半个中国人,还没转正呢。”
  工作人员也在旁边笑出了声。
  彻底回到B市时,已是除夕夜,赵娴在陈均父母的房子煮了满桌菜等着他们。
  陈均被近三个月的欧洲饮食整得崩溃,他做梦都在想国内的饭菜。纽卡斯尔中国街里头的中餐,像极了东北颠勺大厨去做法国菜。
  有些微滋味,但缺少灵魂。
  赵娴很喜欢丁柏,夸赞他看起来就比陈均要懂事得多。
  陈均暗自翻了翻白眼,拿着筷子将碗里的饭菜戳得稀碎。赵娴想训斥他两句,但当着丁柏的面又不好意思,只得放任他瞎玩。
  好在丁柏也同样看不下去,他将手里的瓷勺轻轻磕在碗壁上叮泠轻响。
  陈均闻声顿时坐直了身子,把饭碗扒得干干净净。
  自回了国,丁柏再没提出要玩儿的要求。
  陈均觉得自己就是矫情,被丁柏打得疼了哭得可惨,许久不挨揍又想得慌。
  一天陈均没忍住,上赶着求揍。
  丁柏捏了捏他撅起的嘴,在他眉心处落下一吻,“你最近很乖,没有什么需要惩罚的地方。”
  “您就是没法子了!”陈均捶着他的腿轻哼,挑衅丁柏:“因为您已经没有发现我的错误的本事了!”
  于是当夜,陈均用仅他拥有的独特作死方式,如愿以偿地趴在了丁柏腿上,感受丁柏拿着他送上门的皮拍抽打双臀的疼痛。
  他疼得浑身都在抽搐,边报数,边说自己错了。
  最后丁柏停歇了片刻,顺带点燃了一支烟。还带着几丝微烫的烟灰不经意落在了陈均的脊柱沟处,引得他一阵痉挛。
  陈均咬着手指下/身在丁柏腿上轻蹭,头深埋在丁柏裆部隔着裤子轻舔他的阳/物,最终闷哼一声,射了精。
  “你啊。”丁柏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训诫他,只能轻抚他后颈,“总闹腾。”
  陈均嘻嘻笑了,坐起身去亲他的下巴,丁柏却侧脸躲过。
  “您生气了吗?”陈均有些忐忑,舔了舔丁柏凸起的喉结。
  丁柏垂眸看着他委屈巴巴地模样,在他臀肉上轻拍,笑道:“没有,你跪下去给我舔射吧。”
  “遵命!”陈均连忙起身跪在地上为丁柏口/交。
  大年初五那天,邓乐打了个电话给陈均,让他晚上来西街酒楼里聚个餐。
  邓乐大囔:“今儿可是哥们大喜的日子,你怎么的也得来撑个场子啊,仙仙姐都答应来了。”
  聚不聚餐陈均倒无所谓,只是他现在有个立场,便是出门必带丁柏。
  所以他告诉邓乐,“我要带丁柏去。”
  “带你妹啊!”邓乐抓狂,咬牙切齿地说:“我跟你讲我可是丁柏黑。”
  陈均哼唧,但还是不改口,“带丁柏。”
  “……”邓乐被难得固执的陈均整得心力交瘁,“带带带。”
  大多北方城市目前还处于降雪时期,比如英国的纽卡斯尔和中国的B市。
  纽卡斯尔的天很清澈,雪停后总有阳光,大概是没有高层楼栋的缘故。在年代感颇深的建筑物衬托下,纽卡斯尔是青涩自然的干净。
  而B市的天阴沉灰暗,难有晴空,雪天的雾霭与空气里的霾混合在一起,随着北风而来,带着些许压抑。
  在这场聚餐中,邓乐用亲身经历告诉众人,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他在所有人闲聊用餐时,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吓得就坐在他身旁的陈均筷子都抖掉。
  陈均骂了一顿他,他却将食指抵在嘴边嘘了声让陈均不许说话。
  邓乐醉得眼神都有些涣散,声音拖拖沓沓,“我脱单了,舔了段佳六个月,终于追到了。”
  这会子陈均倒是震惊了,他望着邓乐这憨批模样,压根看不出他有在追段佳的举动。
  陈均这一瞬有些不相信邓乐的嘴,他拿出了手机准备给段佳发微信确认,却被邓乐抢了过去。
  邓乐将陈均从座位上拉起,高脚杯口朝下倒起来对准陈均的嘴,佯装它是个话筒。
  “陈均,作为我的兄弟代表,此刻你必须得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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