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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肩上轻蹭,开口恳求丁柏。
  丁柏并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上了楼。
  陈均无法,也只能委委屈屈跟了上去。
  “Ju.”祖母叫住了他,带着满脸疑惑,用表情询问陈均怎么又上楼了。
  陈均停下步子,抿唇对着祖母摊手耸肩,而后又觉得自己表达得不是很清楚,便双手掐住自己脖子佯装要死。
  “陈均。”丁柏在楼上喊了他一声。
  “到!”陈均赶忙上楼,边跟祖母挥手道别。
  二楼是丁柏要求开展游戏时的暗号,通常丁柏主动开口提出要去二楼时,陈均就知道自己屁股可能要遭殃。
  祖母曾听见过陈均的惨哭声。
  她等陈均抱着小猫去前院玩后,询问丁柏是否存在家暴行为。她义正言辞,警告丁柏下次要再这样她就报警。
  于是陈均挨揍时连哭都不敢哭,他还不知道有祖母警告过丁柏这件事,他只知道自己哼唧声大了些,丁柏抽打的动作会加重。
  他带来的散鞭再也没有发挥它的实际作用,而是成了肛塞,通常被丁柏塞在陈均后/穴再让他夹紧。
  陈均原本是可以夹紧的,但丁柏喜欢在他夹着散鞭的时候,额外用戒尺或手拍打他的臀瓣,以至于他每每因疼痛刺激到夹不紧,散鞭滑落出来。
  随着它落在毛毯上的沉闷声,丁柏问,“你觉得需要多加几下。”
  陈均不敢回答,他疼得哆嗦,却又期待丁柏接下来的抽打。
  他一时陷入了纠结中。
  可丁柏却意外地没继续动手,他走到陈均面前,感受陈均等他一走近,便下意识地舔舐他脚背的动作。
  他垂眸看着陈均,“今天午餐你吃了几口。”
  陈均动作微滞,他嘟囔:“您也没吃几口……”
  丁柏闻言后撤了一步,让陈均舔脚的动作落了个空。
  他下令,“跪好,手伸出来。”
  陈均看着他冷然的神情,犹豫半刻后,跪直了身子颤颤巍巍把手心摊平朝丁柏伸出。
  “您轻点,我还要选东西……”
  自从陈父去世过,他再也没被人打过手心,丁柏是唯一一个抽打他手心的Dom。
  丁柏的动作两下一顿,“你做错了什么。”
  陈均感觉自己的手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辣麻刺痛,令他想甩手来缓解。
  但他没有资格,丁柏让他伸手,他就不能擅自收回去。
  “我中午就吃了三口饭,还不陪Joyce玩,少喝了一杯水,缠着您要出门,围巾的正反面没有弄清楚,忘记穿袜子了。”
  陈均绞尽脑汁,把自己能回忆到的小错误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原来你做错了这么多。”丁柏实在是无奈到有些好笑,他放下手里的戒尺,拉起陈均抱他坐在床边。
  “以后别因为这点小事兴奋过头,饭得吃,水得喝,袜子得穿。”丁柏亲了亲他的鼻尖,忽地握住他硬/挺的小兄弟上下撸动,“知道吗。”
  陈均被突如其来身份转换和快感给整得有些懵,他点了点头,让丁柏快点,他太想射了。
  临近射/精时,丁柏却忽然松了手。
  陈均难耐到抽噎,他抹着泪,“您就欺负我吧,男人不能这样逗的,以后会阳痿的您知道吗。”
  丁柏不知道,他的中文词库里没有阳痿这两个字,所以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只拍了拍陈均的腰,“我想插/你。”
  “好呀。”陈均的情绪瞬间从阴转晴,他眼角还挂着泪,嘴却笑得合不拢。
  他为丁柏脱了裤子,含着丁柏的性/器做了两次深喉后,便扶着他的性/器插进了自己还松软的后/穴里。
  陈均就坐在丁柏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缓缓摆动自己的腰臀。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深,陈均喉间抑制不住的轻吟。他不是很喜欢叫/床,但他喜欢撒娇。
  “您的东西好粗哦。”陈均在他耳廓轻舔,“您待会能不能轻点儿操我呢,屁股蛋儿疼死了……”
  丁柏笑他,“轻重快慢总是你说得算。”
  陈均轻哼,万分磨人的缓慢动作,伸手去捏丁柏的乳/头,惹得丁柏重重在他唇上一咬。
  最后陈均是求着丁柏要用力操/他的,但丁柏不肯,“你要我轻点。”
  此时的陈均后悔死了,他大敞着腿,前方的性/器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在他凹陷的小腹处积了一小滩。
  他蠕动下半身,用力夹着丁柏的肉/棒哭泣,“我错了,您就疼疼我吧,就使劲儿操我好吗。”
  话音刚落,丁柏掐着他的肩,抿紧唇使力摆动下/身。动作迅猛且重,每一下都插得极深。
  陈均爽得有些失神,他张着嘴,身子随着丁柏的抽/插而上下晃动。穴眼被操得有些发麻,里头却不自觉的收缩吸紧丁柏滚热的性/器。
  “别夹。”丁柏拍他红紫的臀尖,“不然我就抽出来了。”
  “不行。”陈均摸了摸俩人结合处,揉了揉丁柏鼓胀而坠的囊袋,“您得操死我。”
  最后丁柏欲要射时,性/器更硬,动作更深更重。陈均感受到了,他已射过一次的肉/棒因后/穴感知到丁柏可能要射而突然兴奋,硬/挺着戳在丁柏小腹上。
  他喘着气,轻拭丁柏鬓边的汗,“您射进来好吗?”
  待丁柏射/精时,陈均搂紧了他。
  喷射出的滚烫精/液,打在陈均肠道内壁上,激得陈均身体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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