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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答:“我是跟他合伙开店的,小舅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水。”
  闻清映终于掏出手机,打字:“小舅你坐,我去给你倒水。”给闻同威看完,他走过去抽出桌面下的椅子,示意闻同威坐,回身去洗杯子。
  闻同威趁机转向陶令:“我外甥真的一点也听不见啊?”
  “是。”陶令说。
  闻同威:“那你们怎么交流?”
  陶令:“手机。不过我现在也在学手语。”
  闻同威:“手语难吗?”
  陶令想了想:“要想流畅交流还是难的,还得学很久。”
  说到这里,闻清映倒好水转身,拿出手机又打字:“小舅,你今天过来是有事吗?”
  闻同威显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但是跟闻清映交流这么复杂,他似乎又有些犹疑。看完闻清映的问题,他自顾自地说:“我跟你这位合伙人聊吧。”
  闻清映没表示,闻同威轻微地砸了一下嘴,依然转向陶令:“我跟你说,你帮我传达给他行不行?”
  陶令:“也行。”说了这么几句,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舅大约也不是什么真心亲戚,于是拿出了平时在办公室的态度,不咸不淡地问:“那您是想我同声翻译,还是事后再跟他讲?”
  闻同威试探地说:“我说你打字?”
  陶令面无表情,对面换个人他估计就翻脸了,心说你倒是架子大。
  但这是闻清映的小舅,他也不好拂人面子,发消息给闻清映:“他说他跟我说话,我转达给你。”
  闻清映还在打字,陶令又说:“我先听着,你别担心我,我挑着跟你说,懒得打的时候就不打,行不行?”
  消息几乎是同时过来的:“先生你听着就好,不用同时转达给我,太累了。麻烦先生。”
  陶令一边对闻同威说:“您说吧。”一边发消息:“怎么又说这种话?跟我有什么好麻烦的。你一句不想知道也行,一个字不想落下也行,都听你的。有些话要是我能回答,我就自作主张了哦?”
  闻清映站在旁边笑了,点点头。
  与此同时,闻同威说:“我大外甥现在还住在云家吗?”
  陶令:“不住了,一直没住那边。”
  闻同威:“为什么啊?虽然我姐死了,但毕竟是嫁到云家了啊,我外甥也是云家的一份子。”
  陶令看了闻清映一眼,说:“他姓闻,不姓云,小舅您是不是没见过他那个姐姐?我们清映要是能留在云家才叫奇怪吧。”
  闻同威显然已经料到这答案,表情有些惋惜:“怎么能就这么出来了呢?那最起码云家还是要顾着他的生活吧,毕竟是个残疾人,残障人士。”
  “小舅,您看看,要是云家能顾他生活,他还用得着在这里开花店吗?不能说不能听的,也就开开小店了,大学也没读完,找工作更是找不到了。”陶令说,“而且这么久了,一直没家里人来帮过他。”
  陶令说到这里推了一下眼镜,佯装疑惑道:“小舅,说起来你们先前是在哪里啊?怎么都没人来看过清映?”
  闻同威搓了搓手,笑了一下:“好些年没往来了。”
  “难怪。”陶令笑了笑,“我以前都不知道清映还有个小舅。”
  话说到这里,似乎也没有朝闻清映翻译的必要,闻同威还不死心:“虽说是现在这样,但是我外甥去他爸那里说句话还是说得上的吧?”
  陶令疑惑地“嗯”了一下:“他爸?在哪?”
  闻同威说:“我是说他后爹。”
  “唉。”陶令叹了一声,故意不开口了。
  “这云鹤也太过分了。”闻同威愤怒道,“就算不是亲儿子,好歹也是一个户口本上的吧!我姐死了他就这么对她儿子?”
  陶令:“倒也不是云叔叔怎么样,这种情况小舅您想想,阿姨……阿姨没了,本来就没血缘关系,清映都出了云家的大门,顶多就跟远房亲戚一样,还能怎么做一家人?人家云家也不是做慈善的,钱财权力肯定留给自家人。”
  话说到这里,闻同威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了,陶令趁他不注意,冲闻清映飞了一下眉毛。闻清映眨眨眼应他,转头去理花架。
  见闻同威又要开口,陶令抢先说:“小舅,那个,有个事想跟您说一下。”
  闻同威:“你说。”
  “就是吧,”陶令清了清嗓子,有点不好意思,“我跟清映这边,花店前期投入挺大的,市中心房租也贵,这段时间我遇到点事情,缺点钱,按说小舅您是长辈,这话不该……但是您看看,要是手头宽裕能不能借一点给我们?”
  闻同威面露难色,说:“我这,我也难着的。”
  这句过后,双方陷入尴尬的沉默,好半天闻同威才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您慢走。”陶令站起来。
  见闻同威要朝外走,闻清映放下水壶送他出去。
  看人消失在门边,陶令耸了一下肩:“这些话谁不会说?嘿。”
  闻清映进来的时候什么也没问,陶令心知他多半清楚自己小舅的德行,也就没多说。
  陶令心里一直惦记着夏持说的事,下午一起先回了闻清映那里,肩靠肩坐在沙发上休息,他抓着闻清映的手来回把玩,佯装不经意地翻开他手臂内侧,看到一个细小的疤。
  闻清映的肤色冷白,那点疤隐隐透了点粉,周围却又是不正常的青白,因而不算太难认。
  看清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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