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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我们也有两年没联系了,我也没有他现在的联系方式了。”
  又是重重一击,我也不得不对结果妥协,连任教授都找不到,那估计也就没别人了。
  任教授又提起乔新迪有没有找到我的事,这就真是个说来话长的故事了,唯有点头能回答一切。
  “我跟你提她,是想让你去问问她,她可能会知道陈左矣近况。”
  任教授话说的意味深长,其中好像蕴含了别的用意。我愚钝,领悟不出,全然沉浸在还有一线希望的喜悦里。
  那天我又听了任教授一堂课,等他下课我们一起去吃了顿饭。
  跟他这种人在一起,所听皆是学识,恐怕一辈子都学不完。他的指点和他的鼓励我都记在心里,分开前向他许诺有机会定会再来看他。
  看着他没入人群里的背影,我并不是第一次觉得他像父亲。
  问题转移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是我跟Cindy不是说不上话的关系,坏的是,跟席卓进组的她,我联系不上。
  我连席卓都联系不上。
  是继续在这城市等待随时与Cindy取得联系,还是果断回去先忙经营工作室的事,成了矛盾。
  就在我不知如何选择时,席卓那边有了消息。
  网上关于他拍戏受伤住进缅甸当地医院的字眼刺痛千千万万粉丝的眼睛。
  我很担心他,可我却联系不上他。
  这种感觉很痛苦,我跟他之间断了联系就真的很难联系。我一辈子站不到他身边去,这种无法触及的无能为力就不会停息。
  次日我回到了我的城市,一无所获。整天眼睛不离手机,生怕错过席卓的最新消息。
  他为什么不联系我,说好的以后什么事都要亲口跟我说呢。
  完全没有他的消息,所有等他消息的人都没有我焦急。我甚至无心忙工作室,还办了缅甸签证急着飞过去。
  我却并不知道,我正要十分积极的走进一场噩梦里。


第70章
  很多时候,有些事如果不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会以为那只是小说和电影里才会有的故事。
  我在天黑后落地内比都刚离开机场,随身背着的钱包和手机就都不见了。查看时发现包的侧面有个长长的口子,看样子是被利器所划的。
  立马返回机场大厅。
  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很慌,要是在国内就好办了,这里人生地不熟,我甚至连我求助的机场工作人员极其不标准的英语都听不太懂。
  显然他们也听不懂我说的,哪怕我用了全世界通用的肢体语言将被划坏的包呈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也还是摇头连连。
  那个臃肿身材穿着制服的女工作人员应是了解到情况,比划着让我去不远处的另一个窗口求助。
  我也想着若缅甸工作人员推来推去不能解决,我就只好找个中国的老乡来解决。
  我就是在去那窗口的路上碰到了贺茹。
  二十多岁,她跟我问好并报上她的名字,用标准的中文,让我备感亲切。
  “经常有中国游客过来这边丢东西,你不要找他们处理,东西想找回来基本没戏,你得换个方式解决问题。”
  听贺茹语气,她确实是在这边混了好久,我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恳请她借给我些钱。
  她笑了,审视的看我:“上来就借钱,像个骗子。”
  我尴尬解释道:“其实丢东西无所谓,我是来找人的,我只要到达目的地就行。”
  她仍然一脸警惕。
  我急道:“你不借给我也行,你看看我身上东西有没有可以换钱的。”
  当我摘下手表递过去,贺茹却摆手:“这样吧,我也是要回城里的,你要去哪可以告诉我,我顺便捎带上你。”
  这句话让我动了心,我就那么将医院地址告知并跟着她离去。
  贺茹不是一个人,她说来接她的是她两个朋友,我刚开始并没起任何疑心。
  是在上车前鞋带开了弯腰要系时,贺茹连忙来扶我,拿下我的包抓着我胳膊叫我快走,说这里不让停车。
  我不至于连路标牌上那大大的反光的字母P都不认识,这就是停车的地方,她却在催我上车,连个系鞋带的时间都不给。
  我顿生警惕疑惑还没等开口,车上就下来两个人高马大的当地青年。
  当危险真摆在面前,我才敢相信那些年我妈在我耳边的碎碎念。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陌生人不由分说的要害我。
  他们强行拉着我上车,我下意识的后躲却完全没用,整个人几乎是被拖进那个已拉开了的车门里的。
  我疯了般的呼叫和大喊毫无作用,附近根本没什么人。
  其中一个缅甸青年拦腰抱着我往车里塞,我紧紧抓着车门边缘不松手,确保自己还有一半身子是在车外。
  贺茹掰着我手指时用指甲狠狠戳我手背,无情跟先前的热情形成鲜明对比。
  路过一对老夫妇听到这边动静有要过来查看的意图,贺茹不知用缅甸语笑着说了句什么,他们就走开了。
  短短半分钟,太漫长的半分钟。
  求生意识激发我所有身体灵活潜能。
  用膝盖顶了其中一青年的胯下后得到了短暂缓力,我猛地挣开另一个抓着我胳膊的青年的手,大力推开贺茹就跑。
  拼了命的在黑暗里往机场跑,往人多的地方跑,浑身是汗,腿是软的,却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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