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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答这个问题,说生气,气又气得很,但真的说出口了,却显得矫情无聊。
裴声眨眨眼,笑了。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还在生气。”
杜若推开他,好让他看清自己的手势:你去做什么了,喝了这么多酒?裴声眯起眼,道:“工部尚书之子升了官,叫我们去吃酒。
哼,席上都是些酸腐之人,说起话来之乎者也,作起文章佶屈聱牙,平日里朝上出主意,回回治丝益棼,还要斥责我们带兵打仗的浞訾栗斯,也不知他们是来上朝的,还是来吵嘴的。”
杜若听不大懂,只听出他们武官与文官向来不和。
“不说这些了,闹得我不痛快,”裴声又压下来,健壮的身躯压得杜若喘不过气,一身酒气拢在他身边,“你还生气吗?”杜若闷闷叹气,怎么又开始问了!
            
                        
            
                阴阳师裴某:我不可能爱他!不可能!(喝醉了):我in了你还生气气吗宝贝你还生气吗我知道你还生气不要生气了好吗别生气了生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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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声试探咬杜若的唇,杜若闪不开,只好任他乱来,裴声见他不反抗,变本加厉,吮咬舔舐,能用的技巧都用了个遍。
酒醉之人掌控不好力度,咬得杜若嘴唇都破了,乍一看,像学着女人偷偷搽了胭脂。
衣衫不知何时被敞开,长带与衣裳纠缠在一起,被推到一旁,堆成一座小山。
“小山”下是交叠的两条手臂,紧扣的两只手从堆结的衣衫下穿过,宛如盘虬纠结的枝条,相互攀附依靠。
只是一个吻,却吻越发的深入,越发湿润。
相融的唾液打湿了唇角双颊,泛着淫靡的光,嬉戏的唇舌稍一分开,就拉开一条要断不断的银丝,而后又是一轮亲密无间的探索。
敏感的上颚被柔软的舌头轻碾挑扫,杜若就忍不住地颤抖,像是只受伤的小兽。
但他欢愉,身体发热,热得出汗出水,像是泡在水里,身体控制不住地起反应,下体硬得发疼。
他稍屈起腿,膝盖就碰到裴声胯下,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着他。
他忍不住想,裴声的身体与他一样动情,可他的心是否也一样呢?他究竟是受情欲控制,还是他的心控制了情欲?他想着,用膝盖磨对方的性器,顶这个总是把自己折腾得欲仙欲死的东西。
他想起裴声抚摸他的时候,手法下流得很,不知道哪里学来的。
裴声会从小腿一寸一寸地摸上来,然后拉开笔直修长的双腿,慢慢深入、顶撞,紧紧地连在一起,搅动,弄出水声,有时还叫杜若自己掰开花唇,但是下面被水弄得湿透了,滑溜溜的……“别顶,再动我肏死你。”
裴声强硬地压下他的膝盖,两指插入杜若的花穴里搅动,然后贴在他耳边道,“你下面好湿,又湿又软,流了好多水……”杜若身子一紧,听得脸红,掩饰失态似的去含他的喉结,像吃吊起来的葡萄似的,用舌头舔、卷,“葡萄”是没吃到,反而弄得湿淋淋的。
裴声似乎低低地笑了,他总喜欢如此意味不明地笑,也不晓得在笑什么。
他让杜若将腿攀在他腰上,然后隔着衣裤凶狠地顶撞,顶得杜若身子耸动,不住地挣扎,仿佛真的被人深深的进入。
大约哪位在朝官员也想不到,向来正经、骑术精湛的镇西将军,会凭着常年马上征战练出的腰力,在香雾旖旎的室内、红纱绮罗的软塌上,跟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还如此言语下流,行动急不可耐。
杜若也想不到。
他当真心慌,神魂紊乱,仿佛身处梦中。
裴声俊朗深刻的面庞仍在眼前,那双深邃的眼从未离开过杜若,可杜若仍是慌。
裴声是那个镇西将军,是杀伐果决的将领,是威名赫赫的战神,如今竟然与一名失了记忆的哑巴、逃出教坊司的妓子有了交集。
云泥之别。
眼前的人,究竟是与他共枕眠的裴声,还是高高在上的裴孟律?还是他的裴声就从来不存在,从离开江南的一刻起,就永远消失了?杜若从未如此心如擂鼓,他能轻易地猜出裴声的身份,甚至完美地装作接受现实,可一切伪装都在温情脉脉的唇舌抚慰之下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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