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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分在,我怕哪一天我两突然都失业了,那时候就真的需要夫妻双双蹲天桥了。
  他就是愿意,我还不愿意。
  “存款大概二十五万,老家的房子空置着也是浪费,租又没人要,农村里有点讲究,毕竟姨母姨父属于非正常死亡,卖了的话,我联系过人,大概十二万到顶,还看金叶榆打算,土地那边政府要修铁塔,年前就已经给过补偿款了,一共八万,姨父姨母之前捐给了山区,已经花完了。”
  金叶榆说杜庭微在大学玩的疯,我却不觉得,杜庭微办事特别牢靠,每次只要是我求他的事,他都办的合情合理还带附赠惊喜。
  比如我以前翻译菜单时碰到一个词不太会,着急现用,给金叶榆发了后他写文没来得及回我,给杜庭微发了,不过一分钟,它把那个词的前世今生全搬出来了,最后还语音给我搞了下发音问题。
  我永远记得我播放那个语音时旁边我小徒弟的脸,她问我对面是不是位法国帅哥,能不能给她介绍一下,我说不能,她问为什么,我说你能接受吃什么东西都只吃一半吗,我这哥们就喜欢吃别人剩下的,囫囵的不行,于是她没再问。
  大概觉得抢饭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这个存款还行吧,在北京算不得什么钱了,不过还好他不用掏房钱,那不娶老婆不生孩子话,挣多少花多少,还行,给我两留个棺材钱就好。
  我打了个哈欠,嘴刚一闭上,眼泪又顺着眼角留下来,杜庭微伸手抹掉我眼角的泪,他玩乐队,指腹不比金叶榆细腻,有点粗糙,我悄悄一挪,眼角就被磨的微疼,我潜意识闭了只眼睛。
  他看着我,好久才怔怔问道。
  “小烛,你为什么,会睡在金叶榆的房子里。”
  夏烛深和杜庭微名字均出自诗句,只有金叶榆出自金叶榆


第6章 牙膏
  我手指摸了几圈玻璃杯沿,略微有些心虚,倒不是因为他是金叶榆弟弟我心虚,而是因为他像我哥哥我才心虚,你想想啊,那种刚从厕所抽完烟出门撞见班主任的感觉。
  “那个,我先去洗漱哈哥,你也收拾收拾。”
  我拉开椅子脚下抹油就跑了,这尴尬的情形谁不跑谁傻逼。
  我们屋子两室一厅一卫,得亏全是汉子,若是几个姑娘合住,那早上起来得是超市9.9抢购现场。
  我从墙上的牙刷架上拿下牙刷来,三人位的固定夹,金叶榆的是灰色,放在左边,上边还沾着水。
  我拿小指戳了戳,想起他咬自己手背的情形,一口好牙啊,幸亏没咬我背上,不然我可不管什么床上床下,我得扇他。
  放中间的是我的,蓝色,最右边是杜庭微的,粉色,当时买的三只装,他来迟了,就只得了粉色。
  但我觉得他和粉色挺配的,豆浆油条那样,现在夹子上位置是空的,大概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收拾行李。
  我从洗漱台上拿了牙膏,牙膏我们不用一个,金叶榆喜欢用夹心的,就刷一嘴蓝泡泡那种,家里洁厕灵就那个色,我有阴影。
  我就喜欢原始的白色,刷个牙花里胡哨的干什么,杜庭微和我一样朴素迷人,所以我们这只用的快些,一起买的,洁厕灵那只才到三分之一,我们这宝洁已经到尾了。
  这种不带色的就是比他的便宜,他是按压盖,我们掉了个档次,是螺旋盖。
  我直觉觉得今天这牙膏得出点事,果然,忙着卷着尾巴挤牙膏哪,手刚一松,啪嗒一声盖子就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我老眼昏花一叹气,简直想连刷带膏全扔马桶里,勾着腿搭着的拖鞋还没放下去,杜庭微推门进来,看看我那样子,猜的八九不离十。
  “盖又没了?”我点点头,把没了头的牙膏摆在他面前,心想你进来前不就心里有数了吗,还问。
  杜庭微捞了把膝盖处的裤子,蹲在地上帮我找,我乐得自在,挤了一长条牙膏,张嘴塞进去。
  没刷两下,他就轻轻拍我脚踝,“退一点。”
  找个盖子屁事还这么多,有什么办法哪,谁还能翻哥哥的脸哪。
  我妥协地退后一步,一手撑着墙面甩腿,一手管着嘴巴进进出出,他就挤在我和水池中间,伸手往柜子底掏,他低头找东西的样子实在太乖,跟楼下小黑狗刨土似的,我没忍住,把牙刷叼在嘴里,伸出右手摸了摸他的头。
  杜庭微头发很软,摸着会上瘾,不像金叶榆,粗的跟树枝子似的,扎手。
  杜庭微挨了两下狗摸,实在忍不住了,抬起脸来想训一训我,结果没成想便宜货还挺热情,他一抬起那张俊脸,啪嗒,挤多了的牙膏残渣就从我嘴角滑下来,端端坐落于他的左边眼角。
  这尼玛还得了,杜庭微爱干净那好比我爱钱,如今这场面跟别人当着我面撕钱有什么区别!“哥……这牙膏它,有些……丝滑。”
  杜庭微轻轻眨了下左眼,美人骨像动辄惊人,若不是这一团牙膏堵在这里,我都觉得他去了趟郊外后开始头脑发热,不顾形象地朝着我疯狂wink。
  杜庭微蹲着一点表示也没有,我便明白这牙是刷不成了,我侧身把牙刷扔进牙缸,保龄球一样差点推倒一片。
  张嘴往水池子里吐干净含着的泡沫,然后半蹲在杜庭微这张油画前,认认真真捧着他的脸,替他擦去眼角的浓墨重彩。
  我有样学样,照猫画虎地抬起指腹给他擦牙膏,我的手既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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