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平常被舒冉弄得那样。
舒冉抿了抿唇，没好意思打击闻鸣，含糊道：“唔……有吧。”
“那能不能……”闻鸣咽了口唾沫，“能不能下次让我来？”
舒冉抬眼看他紧张的模样，眼中带了点笑意，明知故问道：“什么意思？”
“咳咳……就是让我弄你。”闻鸣时刻观察着舒冉的神色，看他反应不算很大，才又道：“其实我就是觉得吧……咱们得适当玩点不一样的，增加下情趣不是？”
舒冉沉默了一会儿，在闻鸣等不了就要放弃的时候答应了：“好啊。”
真的答应了？
闻鸣眼睛亮了亮，殷勤地凑到舒冉身边，“我给你搓背。”
“不用。”舒冉失笑，转身将人抱在怀里，下巴搭到闻鸣肩膀上，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脖颈，“放首歌听吧。”
闻鸣转身拿过一旁的手机，打开才知道是舒冉的，他点开舒冉的歌单，随便选了一首，调大声音后又把手机放回去。
闻鸣不怎么听歌，此刻听着前调也是陌生的，他默默听了会儿，忍不住拿起手机看歌名，是一首很老的歌了。
他应该听过，不过许久没听基本上忘了个干净。
浴室里安静下来，只有淡淡的歌声倾泻而出，女声略带几分沙哑，带着些若即若离，让人不自觉被牵引进歌里。
“谁能够将天上月亮电源关掉
它把你我沉默照得太明了
……
我们一直忘了要搭一座桥
到对方心里瞧一瞧。
体会彼此什么才最需要
别再寂寞的拥抱……”
“怎么选这首？”舒冉说完下意识跟着轻哼，他的音色干净温润，尾音缠绵，与纵情的女声相伴，有种莫名的契合。
闻鸣神色若有所思，安静听了会儿，等到舒冉不唱了，才关了音乐，挪过去亲热地挨蹭着他的肩膀。
“舒冉……”闻鸣转过脸看他，梗了一下，终是忍不住问他：“你还像以前那么喜欢我吗？”
舒冉那双清冷静谧的双眸里显出几分错愕，他抬眼看闻鸣，鼻息相闻的距离里，他什么也没说，只凑过去吻住他。
一个不那么情色的吻，只有唇瓣的简单触碰，却足够厮磨缠绵。
突然被亲了一下，闻鸣一时也摸不准舒冉的意思，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什么也没说。
再然后闻鸣便憋了一晚上，直到身旁的舒冉阖上眼看着已经睡熟，他才忍不住出声：“之前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估摸着舒冉已经睡着了，因此他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说完见舒冉没什么动静，闻鸣也撇了撇嘴，背过身打算睡觉。
哪知道刚闭上眼，身后就有一条手臂伸过来揽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闻鸣：“？”
他艰难地翻过身，用一根手指去扒舒冉的眼皮，“你没睡？”
“睡了。”舒冉说。
闻鸣：“……”
他简直要被气笑，仰着脖子朝舒冉脸上咬了一口，气极道：“不许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舒冉好似睡着一般沉默了，他向上躺了躺，下巴搭在闻鸣脑袋上，轻轻叹了口气：“闻鸣，我不知道。”
舒冉不想骗他。
虽说那日承诺之后闻鸣是有好好表现，虽说这些日子以来俩人的相处如同生活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一般亲密自然，但要问他现在还像不像以前那样喜欢闻鸣，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放下过去需要时间，虽然舒冉已然看开不少，事情也朝积极的一面去发展，但他平常还是不可避免会闪过那些偏执阴郁的念头。
就比如在床上，他需要很努力才会克制住自己对闻鸣做一些更过分，过分到甚至会伤害他的事。
那些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情绪，喜欢和珍视一个人，怎么会想去伤害他？
所以他不知道。
闻鸣讪讪：“什么叫不知道？”
屋里一时陷入沉默，闻鸣觉得有些窒息，从舒冉怀里钻出来，又问他：“那你会像喜欢我那样喜欢别人么？”
舒冉抬眼看他，这次的回答比之前要快得多：“不会。”
话音刚落，闻鸣就笑了。
他龇牙咧嘴笑的有点傻气，自个乐了半晌，发现舒冉看向自己的眼中有淡淡的疑惑，连忙敛了表情，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我好困。”
舒冉：“……”
也不知是不是昨晚那一番对话的缘故，闻鸣今早起来就格外殷勤，不仅承担了做饭的职责，还假模假样地做起了家务，明明这些平常都会交给保洁的。
晚上俩人上床，他也表现了无与伦比的贴心，先是主动给舒冉做了深喉，哪怕最后嘴角都被磨得通红，也还是让舒冉射进嘴里。
他咽下腥浓的精液，裸着身子向前爬，捧着舒冉的脸主动跟他接吻，舌尖卷挟着吮吸，俩人嘴里都有精液味，却也莫名刺激。
亲了几下，舒冉便不可避免地显出进攻的态势，舔弄着闻鸣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又吮吸他的舌头，直到将人吻得喘不过气，他才轻咬一下闻鸣的下唇，放过了他。
俩人的脸离得稍远一些，四目相对，舒冉打量着闻鸣的神色，问他：“你今天怎么了？”
实在是不正常过了头。
闻鸣眼神一闪，故作自然道：“没事啊，就是瞎开心。”
“……”舒冉扶着他的肩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手往下握住
舒冉抿了抿唇，没好意思打击闻鸣，含糊道：“唔……有吧。”
“那能不能……”闻鸣咽了口唾沫，“能不能下次让我来？”
舒冉抬眼看他紧张的模样，眼中带了点笑意，明知故问道：“什么意思？”
“咳咳……就是让我弄你。”闻鸣时刻观察着舒冉的神色，看他反应不算很大，才又道：“其实我就是觉得吧……咱们得适当玩点不一样的，增加下情趣不是？”
舒冉沉默了一会儿，在闻鸣等不了就要放弃的时候答应了：“好啊。”
真的答应了？
闻鸣眼睛亮了亮，殷勤地凑到舒冉身边，“我给你搓背。”
“不用。”舒冉失笑，转身将人抱在怀里，下巴搭到闻鸣肩膀上，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脖颈，“放首歌听吧。”
闻鸣转身拿过一旁的手机，打开才知道是舒冉的，他点开舒冉的歌单，随便选了一首，调大声音后又把手机放回去。
闻鸣不怎么听歌，此刻听着前调也是陌生的，他默默听了会儿，忍不住拿起手机看歌名，是一首很老的歌了。
他应该听过，不过许久没听基本上忘了个干净。
浴室里安静下来，只有淡淡的歌声倾泻而出，女声略带几分沙哑，带着些若即若离，让人不自觉被牵引进歌里。
“谁能够将天上月亮电源关掉
它把你我沉默照得太明了
……
我们一直忘了要搭一座桥
到对方心里瞧一瞧。
体会彼此什么才最需要
别再寂寞的拥抱……”
“怎么选这首？”舒冉说完下意识跟着轻哼，他的音色干净温润，尾音缠绵，与纵情的女声相伴，有种莫名的契合。
闻鸣神色若有所思，安静听了会儿，等到舒冉不唱了，才关了音乐，挪过去亲热地挨蹭着他的肩膀。
“舒冉……”闻鸣转过脸看他，梗了一下，终是忍不住问他：“你还像以前那么喜欢我吗？”
舒冉那双清冷静谧的双眸里显出几分错愕，他抬眼看闻鸣，鼻息相闻的距离里，他什么也没说，只凑过去吻住他。
一个不那么情色的吻，只有唇瓣的简单触碰，却足够厮磨缠绵。
突然被亲了一下，闻鸣一时也摸不准舒冉的意思，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什么也没说。
再然后闻鸣便憋了一晚上，直到身旁的舒冉阖上眼看着已经睡熟，他才忍不住出声：“之前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估摸着舒冉已经睡着了，因此他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说完见舒冉没什么动静，闻鸣也撇了撇嘴，背过身打算睡觉。
哪知道刚闭上眼，身后就有一条手臂伸过来揽住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闻鸣：“？”
他艰难地翻过身，用一根手指去扒舒冉的眼皮，“你没睡？”
“睡了。”舒冉说。
闻鸣：“……”
他简直要被气笑，仰着脖子朝舒冉脸上咬了一口，气极道：“不许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舒冉好似睡着一般沉默了，他向上躺了躺，下巴搭在闻鸣脑袋上，轻轻叹了口气：“闻鸣，我不知道。”
舒冉不想骗他。
虽说那日承诺之后闻鸣是有好好表现，虽说这些日子以来俩人的相处如同生活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一般亲密自然，但要问他现在还像不像以前那样喜欢闻鸣，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放下过去需要时间，虽然舒冉已然看开不少，事情也朝积极的一面去发展，但他平常还是不可避免会闪过那些偏执阴郁的念头。
就比如在床上，他需要很努力才会克制住自己对闻鸣做一些更过分，过分到甚至会伤害他的事。
那些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情绪，喜欢和珍视一个人，怎么会想去伤害他？
所以他不知道。
闻鸣讪讪：“什么叫不知道？”
屋里一时陷入沉默，闻鸣觉得有些窒息，从舒冉怀里钻出来，又问他：“那你会像喜欢我那样喜欢别人么？”
舒冉抬眼看他，这次的回答比之前要快得多：“不会。”
话音刚落，闻鸣就笑了。
他龇牙咧嘴笑的有点傻气，自个乐了半晌，发现舒冉看向自己的眼中有淡淡的疑惑，连忙敛了表情，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我好困。”
舒冉：“……”
也不知是不是昨晚那一番对话的缘故，闻鸣今早起来就格外殷勤，不仅承担了做饭的职责，还假模假样地做起了家务，明明这些平常都会交给保洁的。
晚上俩人上床，他也表现了无与伦比的贴心，先是主动给舒冉做了深喉，哪怕最后嘴角都被磨得通红，也还是让舒冉射进嘴里。
他咽下腥浓的精液，裸着身子向前爬，捧着舒冉的脸主动跟他接吻，舌尖卷挟着吮吸，俩人嘴里都有精液味，却也莫名刺激。
亲了几下，舒冉便不可避免地显出进攻的态势，舔弄着闻鸣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又吮吸他的舌头，直到将人吻得喘不过气，他才轻咬一下闻鸣的下唇，放过了他。
俩人的脸离得稍远一些，四目相对，舒冉打量着闻鸣的神色，问他：“你今天怎么了？”
实在是不正常过了头。
闻鸣眼神一闪，故作自然道：“没事啊，就是瞎开心。”
“……”舒冉扶着他的肩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手往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