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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乌合之众》。我认出这本书倒不是因为我会法语,而是董星海那圣父在微信朋友圈里刚刚表示过对此书的垂涎。
  男人合上书,扫了我一眼,便看向了给我开门的导医小姐。
  导医小姐双颊瞬间染了薄红,结结巴巴地解释:“徐、徐先生,这位先生来找樊医生,说是预约好了的。”
  男人微微颔了下首,便又翻开了手里的书,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渗透着傲气的男人。
  这也是一个骨子里都融着自信的男人。
  我坐在会客沙发上肆无忌惮地观察了这个男人足有五分钟,这男人依然从容自若地翻看着他的《乌合之众》:“您是樊医生的同事?”
  “很有可能会不幸地成为他的同事。”男人声音与气质十分相符,倒是语调有些漫不经心,“你找Rex做咨询?他自己就是轻躁狂,帮不了你。”
  “……”这是在讽刺我话多?自来熟?
  我揣摩着男人话里的意思,挑起眉梢,轻笑了一声:“您这是在夸我富有创造力呢?还是在瞧不起樊医生的水平?”
  男人微不可查地撇了下嘴:“我还是挺瞧得起他神经外科的水平的,可惜他非要用他那二把刀水平祸害心理科。”
  “没我跟这儿祸害,怎么体现您那救世主价值啊?”麻翻了我大半耳神经的声音随着推门声进来,樊东方边脱白大褂边进了门,一眼都没施舍给起身迎接他的我,径直走到那男人身边抽走了男人手里的书,随意地翻了翻,“怎么着?你还真打算去信都大学教社会心理学是怎么的?”
  男人未置可否,朝着我的方向扬了下下巴:“先务正业,如果这位先生不介意,正好给你做个督导。”
  男人跟樊东方关系应该很好,男人的水平至少跟樊东方不相上下。
  心理揣摩着这两个人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我对着樊东方摆出了十足的恭敬姿态:“樊老师。”
  樊东方转身,收敛起了与那徐姓男人交谈时的随意,脸上残留着假惺惺的惊讶:“妲己?”
  “樊老师说笑了,我可没有那倾国之色。”我按捺着心火,脸上维持着温和不失礼数的笑,“凌总吩咐我来找您报到。”
  “呵!”樊东方轻笑着坐到了徐先生对面的沙发椅里,舒适地靠着沙发椅的椅背,抬眼斜睨着我,似笑非笑,“昨天我是答应凌宇了,但我的助手可不是谁都能做的,带简历了吗?”
  我微笑着,不卑不亢地与这个明明在仰视着我、却带给了我被他俯视一般感觉的男人对视:“抱歉,凌总并没有吩咐我带简历过来。”
  樊东方挑了挑眉,移开视线,隔着办公桌与徐先生对视了一瞬,带着几分败下阵来的无奈与纵容:“明天补给我。”


第3章 卖身契
  “笪溪,男,27岁,1985年10月23?”能让我耳朵怀孕的声音念到23的时候微微上扬了一把,虽然只上扬了三度,却也没逃过我的耳朵。
  会面依旧是在樊东方的专家诊室里,这次只有我和他,他坐着,我站着。我把我的简历给他之后,他一目十行地扫了一眼便开了腔,只是不知我这普普通通的生日哪里引起了他的兴趣,所以我只能微笑着保持沉默。
  樊东方似乎也没让我搭茬儿的意思,自顾自地又继续往下念了:“汉族,党员,经济学硕士,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念到这,樊东方声音一顿,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妲己,没有相应的中级以上职称,你这个经济学硕士是怎么考的二级?”
  我看不上樊东方,樊东方似乎也不怎么看得上我,兴许是我们八字不合。
  怎么考的二级心理咨询师我自然没必要告诉他,我维持着完美的恭敬笑容,随意道:“我先考的三级。”
  樊东方未置可否,随手将我的简历扔到了桌子上:“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准备简历,你就弄了这么一页纸来敷衍我?”
  “我想,自始至终我都对樊老师表示了足够的尊重。”我心底开始衡量,为了给我们头儿一个“难忘的回忆”而在此受樊东方的刁难是否值得了。
  “妲己,你这样的尊重显然是在蔑视我的洞察力……”樊东方指尖点着桌子上的简历,声调斯文优雅,“请问,你的咨询时长在哪?能够证明你的咨询时长的案例逐字稿在哪?来做我的助手,你提交个人履历的时候连咨询档案都没有,还敢在这跟我说尊重?”
  “我所获取的证书,我所擅长的咨询技术,全部都在简历上。”我无声地加深了嘴角弧度,“我想,这些足以表示我的认真与诚意了,樊老师。”
  “呵!”樊东方意味难明地轻笑了一声,目光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我开始背诵我的简历,“国家三级婚姻家庭咨询师,高级沙盘治疗师,高级催眠师,高级NLP执行师,擅长绘画疗法,箱式治疗,催眠,笔迹分析,意象对话,精分,认知,行为等咨询技术……啧!”
  樊东方靠在椅背上,肆无忌惮的目光渐变成审视:“博学多才的小妲己,请你用一句话简练地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是精神分析。”
  这个斯文俊雅的男人分明只是优雅沉静地靠坐在黑色真皮沙发椅里,却仿佛有一种不容人反驳质疑的场压抑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地忽略了他几次三番的“妲己”,轻轻舔咬了下下唇,轻声道:“精神分析就是自由联想,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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