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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
  方肆懿挨过不少打,真切能攥在手心的糖,就他这一颗。
  照顾肚里的孩子,方肆懿让迟楠骑在身上。
  “嗯......”两手撑着胸膛起伏,脚背勾在大腿表面,阴茎露出的一截时长时短。
  迟楠很少这么主动,方肆懿光看他陶醉的脸就快射了。
  他把方肆懿的手放在臀部,俯身扒住他肩膀。
  “哥哥,你把我当成弟弟爱吗?”圆润的红粒蹭过方肆懿胸膛,迟楠可怜巴巴地望他。
  方肆懿骂了句操,搂背坐起身,夺过主动权往里肏。
  “除了床上,哪里你都不用把我当哥哥。”
  躯体先于迟楠接受了乱伦关系,一听到哥哥两个字,本能收缩。
  方肆懿打他屁股。
  “放松点,要把哥哥夹断了。”
  扶着腰放倒,开始新一轮没有章法的肏。
  “更想听楠楠叫郎君,床下也想听。”
  迟楠的脸噌地红了。
  “有病。
  你是古代人吧。”
  方肆懿又去吻他,吻不够。
  “我是楠楠的郎君。”
  潮吹时的水从柱身旁涌出,打湿小块床单。
  迟楠终于舔了一下他耳朵:“老公。”
  胡天海地闹,想起中间还有个孩子,及时打住了。
  方肆懿一丝不挂地坐在窗台,嘴里叼根没点燃的烟,看向天边。
  迟楠侧身抱被子看他,看他沉默而复杂,英俊是潜流的暗河。
  突然意识到,自己喜欢看他的事实。
  “其实我十岁那年见过娘。”
  方肆懿把烟摘下,拿在指间。
  “她回北平会友,堂会上献了一出《琵琶记》。
  我跟着老班主,去长见识。
  见面谁也没认出谁,别人告诉我,那是她。”
  迟楠披了被子,赤脚踩在地下,也坐上窗台。
  “她唱第一句,我开始哭,哭到结束。
  下了台,她以为我哭赵五娘,特地来安慰。
  一打听,我也是唱戏的,便打趣说哭得清亮,适合唱旦。”
  方肆懿把迟楠的手贴在脸侧,眯起眼睛。
  “听我正经唱完一段,她在北平多待了半个月,手把手带我入门唱昆腔。
  不过不能久留,有你要照顾。
  我算有点天资,后来几年磨出头了。”
  迟楠的手滑过下颌,捏了捏他耳垂。
  “她没问你叫什么?”方肆懿抓住捣乱的手亲指头尖儿。
  “那时候我没登台,没有大名。
  七月里生的,跟班主姓,叫骆小七。”
  碎霜扑簌簌自睫毛落下,光斑溢出脆弱感。
  “十八岁那年,她回北平避暑,老班主重新给她引荐我,讲我扮上后像极从前的她。
  她很欣慰。
  我说自己下周过生辰,请她去北平饭庄赴宴。
  她只说,你也是七月生的,真巧,真巧。”
  听到这处,迟楠心头酸楚,将他的脑袋按入怀中。
  这种酸楚源于一种联结子宫,继而游走全身的母性,现在他也拥有。
  “她第二天就走了,再没回过北平,直到死。”
  “她应该念我,是内心不安,想不到我没死,后患无穷。
  想看她有没有瞑目,你这个小混蛋,”方肆懿泄愤似的咬住他的乳头,“一把火全烧没了。
  她真得死不瞑目。”
  迟楠被他吮得酥软,不屑争辩,抬头时看见月亮。
  色彩纷异的画片雪片般覆盖视线,几十个月亮砸碎了,穿梭在荒草地中,跌进胭脂味的怀抱。
  “她不是故意逃走。
  那年我十五,他们要送我出国,我不肯,离家出走了。
  娘是回去找我。”
  啼笑皆非的命运砍断转圜的桥,并没能制造啼笑,反而遗留各自的难过。
  “你生来就克我。”
  方肆懿无奈地咬住他鼻尖,留下浅浅的牙印。
  “这话该我先说。”
  迟楠一把钳住他耳朵,拧得方肆懿直抽气。
  两个人拌嘴拌到床上,差点擦枪走火。
  方肆懿在迟楠腿间蹭,带了嘲讽的心思想,迟杄跟他抱一起睡也能忍住。
  “说实话,他活儿好还是我活儿好?”迟楠转过身瞪他。
  “无聊,恶俗!”恶俗的好奇心搅得方肆懿上蹿下跳,亲得他浑身发痒。
  “烦死了!差不多吧......”方肆懿还不满意,还要追问。
  “他大还是我大?”迟楠回想二哥那家伙挺进的场面,头转回去,说了句违心的:“你大。”


第24章
  3那个p了
  迟楠怀孕八周半时,北平国民政府宣告成立。
  迟杄心里关于这场闹剧的想法得到印证,提出是否离开,去往上海。
  早几年他在上海置了一处小楼。
  “皇城根底下,不至于丢了性命。”
  方肆懿端切好的水果,放到迟楠面前。
  这段时间他收敛了不耐,忙前忙后的形象很是加分。
  “租界到底是外国人的地盘,外国人可多长一副心眼。”
  迟杄嫌他目光短浅,不屑与之争论,看向用小铁签叉橙子的迟楠。
  “上海有大电影院,公寓房子也带电梯,可以呀。”
  得了他首肯,迟杄忽略另外一人,抓住膝盖上的手亲了亲。
  “舞厅也大,等宝宝生下来,你养好身体,我们去跳舞。”
  方肆懿颇为不爽,坐到沙发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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