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通,指尖刺激乳孔。
  挤出来的奶液流到肚脐上,拿毛巾揩干。
  轻柔地擦拭乳头,迟杄心想这算什么事儿。
  他脑子也不清醒,不然怎么着了魔,推开这扇门。
  手下动作狠了,乳孔又渗出奶液,还没完。
  迟杄喉结滚动,错开目光,重新揉搓两团乳肉。
  揉着揉着,自己硬了。
  睡裤单薄,裤裆里的东西支棱起来,顶着小弟的屁股。
  这对他来说是种折磨。
  在场的要是方肆懿,或者别的男人,肯定脱裤子上了。
  但迟杄不能,他太谨慎,这一时冲动的后果无法预测,不可以有任何侥幸,所以他不会,起码是现在。
  奶香混杂沐浴液的味道无处不在。
  硬着挤完奶,迟杄松口气。
  将脑袋安置在枕头上时,迟楠嘟囔着:“方肆懿,伺候得不错。
  可以明天再死。”
  迟杄听清了那个名字。
  扣住两只手腕问:“你叫我什么?”烧糊涂的呓语再听不清。
  鬼使神差地,他解开睡袍,躺到迟楠身后。
  潮湿的背宛如火炭,却烧出雪色。
  “长大了,学会撒谎了。”
  勃起的阳具弹出来,扒掉迟楠的睡裤,挤进两腿间。
  抬起一边大腿,隔层布料磨蹭。
  感觉到什么,不可置信地用手指按了按,摸到张开缝的阴唇。
  迟杄的心情变得很糟糕。
  龟头在内裤上顶弄,蹭湿一圈。
  白色内裤的布料本就薄,湿得隐约可见。
  就差一点。
  他深吸一口气,为迟楠盖上夏凉被,带走东西如来时关上门。
  迟杄没回书房,洗了个澡。
  脱睡衣时扯掉一枚扣子。
  用那条吸饱了奶水的毛巾裹住阴茎,撸动起来。
  兴奋状态的阴茎没多久便射了。
  精液再度打湿毛巾,他没收拾,把迟楠用过的浴巾蒙在头上。
  小时候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天天被骗。
  迟杨看不惯他欺负迟楠,想抱人回屋,迟楠还张手要二哥。
  那时看他胖墩墩好似年画娃娃,刚才抱在怀里竟那样瘦,腰臀自成蜿蜒的山陵。
  可惜他无福一探山中究竟。
  那么烫,应该发烧了。
  但不能再回到那里,到底不是柳下惠。
  恋爱婚姻无暇顾及。
  论吸引力,金钱、权势、或者某个好去处,都比烛光晚餐有趣。
  为什么心情会糟糕?都怪占有欲。
  方肆懿,竟然是方肆懿。
  他也姓方?
  *选自程砚秋《春闺梦》。
  不过这个戏是1931年的,故事背景在1930年中原大战没结束时。
  好春光那句实在合适,就拿来用了。
  天津不太平跟中原大战没关系,是别的原因。


第10章
  做了,改np了。
  呜呜。
  被太阳晒醒的迟楠一摸,上身干爽,没有昨天的不适,头还痛。
  睡衣搭在椅背上,不记得昨晚有脱下。
  视线滑落床头柜,半杯冷透的咖啡。
  稍一联想,猜到迟杄进房间了。
  可想不起来。
  拳头砸了几下脑瓜,该好使的时候不好使。
  胸前两个小苞像土丘略微隆起,迟楠绝望地意识到,瞒不住了。
  衬衫里面穿了件背心,裹住发育的胸部。
  背带短裤露出截膝盖。
  穿上这么一身,仿佛又回到求学时代,可以做心里不放事儿的学生仔。
  他下楼时,迟杄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眼神扫过短裤跟膝盖中间的部分,回到桌面。
  “退热药,吃了。”
  见他态度没变化,迟楠便不主动提,乖乖用温水服了药。
  “生着病别出门了,好了再说。”
  短衬衫外,白花花的胳膊晃得人眼花。
  “我不出门,我穿穿,精神一下。”
  他是不喜欢军装的,料子硬,一板一眼。
  “这么不喜欢带兵?”迟杄终于舍得放下报纸,投来目光。
  “爹让我带来了一个团,在京郊。
  你先熟悉熟悉。”
  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迟楠一头栽倒:“我生病了。”
  翘屁股被剪裁得当的短裤勾勒出臀线,迟杄垂眼,将报纸折成三叠。
  “你不去也得去。”
  他打横抱起迟楠,作势向外走。
  “二哥,好二哥,你饶我一天吧。
  我这儿烧没退呢。”
  迟楠发起疯不让人,审时度势也会撒个娇。
  他知道二哥吃软,大哥吃硬。
  迟杄在那哀求眼神里败下阵。
  “明天早上,必须去跟吴副官接洽。”
  嘴上这关松了,手上没松。
  双腿和腰被束缚,迟楠让这憋屈抱法抱得不自在,眼神乱飘。
  迟杄叹气放下他,在屁股上拍一巴掌。
  “回去躺着吧。”
  进了屋,迟楠还琢磨这巴掌。
  不像拍打,倒像揉弄,指尖似乎蹭过了股沟。
  越琢磨越害怕,索性往床上一躺,不想了。
  退热药药劲儿上来,又开始犯困。
  迟杄进门,看见这样的场景:迟楠歪着身子侧躺,阳光拉长横斜的方形,穿过他耳廓,抵达大腿。
  蜷缩而眠,真是个小孩。
  迟杄跪在他身上,摘下领结,手不听大脑调遣,自作主张将衬衫扣子全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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