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戏里总有人爱我。”
  方肆懿起身,向他伸出手。
  “开锣之后,我请迟三少听戏。”
  迟楠拍了下他掌心,自己站起来。
  后知后觉望见高度,差点没站稳脚。
  “怕什么,顶多断条腿。”
  方肆懿抱稳他的腰,亲亲耳根。
  “在房顶上做怎么样?”迟楠又怕又怒:“不怎么样!神经病!”见他没忍住笑了,才知道被耍。
  幼稚。
  “我认识一个德国的脑科医生,推荐你看看。”
  月亮晕开暮色,方肆懿向孔七借的人仍守在房门口,一个个打哈欠。
  方肆懿有事忙,把他抱下房顶后又出了门。
  吃了一大碗东北香米饭,外加大块红烧肉,迟楠拍着肚子东想西想。
  方肆懿这人,伺候得自己舒舒服服,罪不至凌迟喂狗,照样该死。
  他被砍下脑袋时,那根东西会被吓软,还是向死亡抬头?凭他那么多花样,此前肯定有不少风流事。
  自己羞于身体的变异,从没进过烟花之地,不然早换他操方肆懿了。
  迟楠等今晚方老板来,好学习经验,到下半夜也没来人,熬不住睡着了。
  鸡鸣过几个时辰,一掀被,晨勃的玩意儿将丝绸衬裤顶起了小包。
  想起学习没能如期进行,迟楠决定自个儿摸索。
  绸裤跟内裤踹到脚腕,拿靠枕垫高胯部,直身靠在床边。
  一脚踩着脚踏,一脚踩在葱绿绣鸳鸯的闪缎被面上。
  二指并拢,探向下面的小嘴。
  中指在阴蒂上打圈,搅动抽插,慢慢进去,没一会儿便去了。
  昨天接到大帅府回电,对方同意了他们的要求,但必须先放人。
  方肆懿绝不答应,他得先见到骨灰。
  跟孔七谈到半夜,小睡两个钟头,满面倦容地回到方宅。
  见房门闭着,以为日上三竿迟少爷还没起,绕到后窗偷看。
  拉开一条缝,白皙的腿垂在床下,饱满脚尖摇晃着蜷起,有种婴儿的肉感。
  手指紧抓床幔,喘声荡出来。
  方肆懿关紧了后窗。
  砸花的镜子中刚有影飘过,怕是哪个下人,方肆懿推门进来了。
  撩起长衫,压住他,阳具隔布料顶弄高潮完的穴。
  “不是恨我吗,一晚上没操怎么想了?”迟楠刚高潮,尚喘在失神中。
  “我想自己试试,学学......”“用不着,现在把你干够本儿。”
  就着淫水进去,阳具胀满的感觉比手指舒坦。
  迟楠扭动身子,坐得深些。
  “知道哥哥的好了?”方肆懿扯开他衣襟,抱坐在身上,耐心吮乳。
  “好个屁。”
  迟楠骑着他动起来,“小爷允许你进来了吗?”拨弄乳头,至圆熟如待采撷的樱桃,方肆懿才按摩乳孔。
  “你去门口看看,写的是方宅还是迟宅。”
  猝然被顶到敏感点,迟楠弓起背叫出了声儿,忘了顶嘴。
  教方肆懿抓到,又一阵狠顶,逼得他春叫不止。
  “之前没发现楠楠叫床这么好听,嗓子比我们芝生班唱旦的丫头还亮。”
  “你别这么叫我!恶心......”迟楠伏在他肩头,没让瞧见发红的耳朵尖。
  “不叫楠楠叫什么?宝贝儿?心肝儿?”方肆懿搂紧细腰,不许他动,来回碾那点,“我的宝贝儿太多了,叫的时候不像叫你。”
  磨得要命,叫床声中带出了哭腔:“方肆懿,我操你大爷......”再磨又要高潮了。
  “我没大爷,你操我吧。”
  方肆懿连顶十几下,放倒人从侧面进去。
  重新找准,三两个来回,迟楠高潮了。
  淫液浇在柱身上,减少抽插的阻力。
  插狠了,满屋回荡不绝于耳的水声,涨奶没射出来,迟楠自己用手挤,有节奏地抚慰乳头,却不得要领。
  方肆懿将他抱起,在屋中来回走,重量下压,顶到最里面。
  “乖乖给哥哥射,等会儿让你射奶。”
  迟楠攀着他,用乳头蹭他的胸肌,“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啊。”
  拥抱倒向梳妆台,掀亮台灯。
  暖光烘托迟楠的瓜子脸,点透嘴角一颗不易察觉的痣。
  那些风情复活在他的唇边痣,眼底春,身外魂。
  “是男人,你能给我生小孩吗?”方肆懿意乱情迷地吻遍他。
  迟楠受了感染,亮出颈侧给他吻。
  “应该不能吧,从医学角度出发。”
  光晕笼罩下,方肆懿的眼睛黑得略微失焦。
  近距离与这样的他对视,心像风中烛焰猛一跳。
  “射你这么多次,总有一次能怀上。”
  释放在湿热的阴道,由于快乐而皱紧的眉头被记住。
  迟楠后来许多年常想,再快乐也有不快乐的部分,比如绑匪与人质的关系,以及兄弟血亲。
  那晚洗过澡,方肆懿给他吮出奶。
  他被套上方肆懿的里衣。
  十指相扣。
  舌尖抵上反复磨蹭,叼起再放开。
  重复的吮弄终于使乳孔张开。
  “哥哥被你又叫硬了,怎么办。”
  方肆懿做挤弄的动作,奶一下子喷到他说话的口中,沿下巴滴滴答答。
  迟楠此时痛苦又快乐,“别提......那两个字......”咽下乳汁,堵住另一边乳孔。
  “哪两个?我不是楠楠的哥哥吗?”受到刺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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