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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洪亮的问候:“方老板,可舍得回京啦!”听声儿猜到了是谁。
  先没理,按住要爬的迟楠,隐有勃起之势的阳具正对面门。
  扣住脑袋,挺进细细喘气的口中。
  迟楠受了惊,暂时忘记了咬掉它。
  接过吻的口腔湿热紧致,方肆懿舒服地哼出声,悠悠回话:“天气太热,下乡避暑罢了。
  胡队长好眼力。”
  马车外是保安队长胡先骋。
  嗜酒如命的人,省了酒钱去换方肆懿的戏票。
  不能说这不是种情义。
  “您可算回来啦,没您的戏听,我喝酒都没味儿。”
  得了夸奖,胡队长心里美,忍不住多说那么两句,“您什么时候再唱苏三啊?哎哟,我昨个儿夜里还梦见......”迟楠憋屈地吞吐着龟头,一手虚握柱身,一手弄囊袋。
  思考了咬掉这玩意儿的可能性,沮丧地得出不可能。
  方肆懿不比自己善良,应该会先奸后杀。
  “给您安排上。
  不给谁面儿,不能不给座儿面儿。”
  手指插进新洗过的发间,方肆懿由内到外舒坦。
  如果迟少爷次次这么乖顺,他愿拿出十足的柔情疼爱他。
  “可惜我最近伤风,得下周开戏了。”
  装模作样咳嗽两声,胡队长当了真。
  “哎呀,那我不耽误您了。
  这一路舟车劳顿,赶紧回去歇歇。”
  马车开远,还能听见响亮的吆喝声:“等着您了!”顾及车外有人,方肆懿憋着没泄。
  待马车拐弯,快速插几下出来。
  拉扯时松开两粒扣子,精液射到迟楠锁骨窝,亮晶晶挂着。
  “乖孩子,做得好。”
  方肆懿让他坐上来。
  迟楠空洞的大眼睛滚下两行泪,身上的孽这辈子洗不清了!“别亲我,我脏。”
  方肆懿搞不懂他天天在想什么,又亲了好几下。
  “不脏,比我干净得多。”
  天外遨游的魂儿钝钝地回来,想到刚做了什么,恨不得剁掉两只手。
  恨意钻出他快爆炸的心,落成锤在方肆懿肩膀的拳头。
  “你脏!你弄脏的!死去吧!”方肆懿听了开怀大笑,去握乱颠的拳头。
  “快死了,欲仙欲死。”
  龟头泌出没射完的精液,恰好做润滑。
  拳头用力的迟少爷被人钻了空子,轻易给操进去。
  方肆懿才发觉,他已经湿透了。
  马车开进星子初洒的夜幕,到了地方。
  院子是三进三出的,地角偏僻些,方老板不缺钱,图个清静。
  心情好,对待迟楠格外温柔。
  把人放在新换的蚕丝被上,边解扣子边胡乱亲嘴儿。
  迟楠眨巴眼睛不出声看他,突然问:“你图什么。”
  说这话时,他愁得像一个白头的秋天。
  方肆懿折起他膝盖,叹出口气。
  “图我欢喜。”
  迟楠一瞬不瞬,似在思索缘由,以寻得解脱之法,然而无果,慢慢皱了眉:“有病。”
  想逃跑,跑不出去,跑不回家,能怎么办呢。
  姑且过了今夜再说吧。
  瞎搞到后半夜,湿漉漉敞开腿,一合上就打颤。
  方肆懿放他一条腿在腰间,搂住好睡。
  太累了,太尽兴,明早再清理。
  枕着匀称的胳膊,迟楠舔舔嘴边溅的精液。
  他想,马车上方肆懿没射到自己嘴里。
  若想做个大方的绑匪,干脆别碰自己。
  要把坏事做到底,就别留情。
  当反派,得仔细别死于多情。
  脑子钝钝地转,想起马车外那人叫他方老板。
  土匪的真面目是个小戏子,小戏子还把他这个大帅的儿子给干了。
  困意上来,不去想了。
  昏睡前最后的想法是,明天问问苏三是谁。
  半梦半醒的方肆懿琢磨,怎么入城时没遭盘查。
  他不知道,新上任的市长迟杨今日来京,吩咐过不许夹道迎接。
  汽车堵在城门口,借空当认出了方老板的马车。
  四角挂铃铛,好比那头面中八宝攒的流苏步摇。
  迟杨听好赏游的二弟说过,出于对粉艳传说本人的好奇,静静观察那架马车,等风掀开车帘,一探何方神圣。
  可惜马车进了城门,车帘纹丝未动。
  那时的迟楠擦去嘴角津液,正靠在方肆懿身上喘息。
  城门到方老板家的距离,大概是今天的丰台到昌平......


第05章
  迟楠睡得沉,方肆懿给他揉了揉合不拢的大腿。
  使唤下人打热水,添满屏风后的木桶。
  早晨的阳光穿透窗棂,成格地洒进桶里。
  迟楠搂在怀中,接近一小团雪。
  吻痕淤青交错分布,在纯净之上踩出脚印。
  这样一团雪融进温热的水里,趋近透明。
  方肆懿用胸膛接住他,低头啮吻年轻的喉结,倒似交颈。
  手指拨开阴唇检查,小洞泛可怜的红色,是被操狠了。
  迟楠觉出身体里进了东西,缓慢地清醒过来。
  那只操弄的手戴枚玉扳指,大拇指揉弄阴蒂。
  “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他已经习惯了,只是羞,没有动怒。
  方肆懿见他被搅醒,抽出手指。
  “想看看受伤没,一时没忍住。”
  那手被抓回下面,握住晨勃的阳具。
  两个人都硬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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