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胡珞珞开口回答,便有个小兵慌慌张张的跑来,对着季子夏就是抱拳一跪。
“将军,那两人坠崖了,只留下那匹马儿在崖边,那悬崖底下是个湖,我们现在在派人下去搜了。”
“你说什么?!”胡珞珞震惊了,如果这种时候温简与何华栀坠崖,那何华栀身上还有伤,就算她俩侥幸存活,那何华栀也是必死无疑。
胡珞珞用力的想要挣脱束缚,可那些人却把她压的更紧了,她只觉得心中的怒气有些沸腾,季子夏还站在她面前,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这下你们高兴了吧!你们这群温王府的走狗,迟在有一天,老天爷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胡珞珞嘶吼的厉害,震的季子夏耳朵疼,他从怀里掏出块手帕就往胡珞珞嘴里塞,胡珞珞看着他的眼神只能用咬牙切齿来形容了。
“带走。”季子夏朝身后一吼,才把那群吓愣的人喊回神来,看得出季子夏是生气了,他们赶紧拉着胡珞珞准备把人带走。
却又听见了季子夏的声音,他说,“找块布给她遮遮,别让人看见了,看好她,别让人跑了。”
别让人看见什么?是她的脸吗?在季子夏不知不觉间,胡珞珞却是在心里骂了他好几遍。
待到胡珞珞被人带着,季子夏才松了松眉头,“可是亲眼看见她们跳的崖?”
“没有,只是那崖边满是血迹,又有些碎衣裳。”
闻言季子夏却是沉默了,这么说温简和那何华栀可能还活着,可那何华栀肩头受了那么重的伤,没道理还能如此精密的安排才是,有一个想法在季子夏心中冒起,他又想起早先那密报上的事情。
“再搜一阵子,若是搜不到尸体便回去了。回去之后向外公开两人已死,尸骨无存,一定要让那温王府听到消息。”
“是!”
☆、当年的真相
季子夏没能从那悬崖底下捞到她俩的尸首,更是坚定了俩人还活着的消息。
若是温简下了决心要救那何华栀,想来那何华栀也不会伤她性命,那他便可先按计划走着,待到事成之后再派人上山寻她们。
想到这季子夏便动身往那水牢里去了,当前最重要的是要有人证,而那个他带回来的女人说不定就是最好的人证。
没成想他去到那水牢的时候,入鼻的却是浓重的血腥味,以及那绑在木架子上奄奄一息的胡珞珞。
“谁让你们动的私刑!”季子夏周身怒气,一把就夺过那还打在胡珞珞身上的鞭子,“我不是让你们好好照顾吗?谁让你们用刑了!”
季子夏这幅模样吓得那几个小将士浑身发抖,“将,将军,你以前说好好照顾…就是这样照顾的呀。”
“赶紧去找最好的郎中来!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们几个,还不快滚!”说罢季子夏便赶紧去解那绑在胡珞珞身上的绳索。
那木架子上的胡珞珞却是轻笑出声,她浑身疼的不得了,说话也没什么力气,“季子夏…你们演的是哪一出好戏?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先别说话,之后我再与你细说。”那绳索一解开,胡珞珞便整个人倒向季子夏,季子夏赶紧将人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往他房间方向去。
最`新`沷`怖`网 6j6j6j.康~姆
最`新`沷`怖`网 6j6j6j.℃.〇.Μ
他走的急,颠簸的胡珞珞浑身发疼,惹得胡珞珞有些不满的哼哧出声,“我疼…”
这话声音虽小,但季子夏也听见了,便放缓了脚步,而后到了那房间里,又小心翼翼的把她往床上放,胡珞珞瞪着那双大眼睛看着他,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待到那郎中来了,季子夏才出门去,彼时他的衣服沾着胡珞珞的血迹,恰巧季老夫人从他房前经过,吓得那季老夫人拉着他再三确认有没有事。
季子夏正想安慰那季老夫人,与她解释解释,房间却响起了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然后就见那郎中黑着脸打开门从房间里出来。
“季将军,那女子一时半会死不了,这是她的药,就劳烦您自己动手吧。”那郎中说罢便把那白色药瓶往季子夏手里塞,拔腿就往外面走。
那季老夫人却是清清楚楚听见了女子这个词,脸上便欣喜的很,要知道季子夏一年前与温简有婚约,可现在温简被温王府除名,而季子夏又坚持除非温简死了,否则他是不会娶别人进门的,如今正有个女子在他房里,那这不是说明她季家香火断不了了吗?
季老夫人想得开心,季子夏又怎么看不出来,只见那季老夫人就要往房里闯了,季子夏慌忙将人拦住。
“娘亲,她受伤了,见不得人。下次你再来见她可好?”话虽是这么说的,可季子夏却早就先一步进了房门,又赶忙将那后锁锁上,容不得季老夫人与他商量。
待到季子夏转头一看,才看见撑着身子在床上喘气的胡珞珞。
“为何不肯上药?”季子夏走近她几分,看见胡珞珞此时那伤口还在渗血,眼神有些暗了。
胡珞珞闻言却是抬头,“季子夏,我说了我不知道她们在哪儿,明明是你们把人逼死了,现在反而问我人在哪儿,这不是笑话吗?别想着救我我就会对你感激涕零,我告诉你,你做梦!”
季子夏对胡珞珞这般撒泼模样有些无奈,“听话些上药,我不是那温王府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