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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累地念了好几条,声情并茂,将那种不屑和无语展现得淋漓尽致。
  俞酌拿出手机一看,王超巍只是挑了些骂的念,其实这条热搜下褒贬掺半,争议很大。
  @好一朵美丽的小红花:也不知道有些人在骂什么,这首歌挺好的吧,我很喜欢《沉默时刻》,这首歌有唱出我心中的感觉
  @每个作者都爱它:呃……姐妹们这么温柔委婉的吗?我直接说了,唱得啥玩意儿啊,难听。
  @我也好想拥有它:说实话,如果不是《沉默时刻》,再加上贺临,这首歌我是不会听的……有这么大热度我也很疑惑,应该是买的热搜吧。
  “啊,这神仙作曲,这神仙歌词,”王超巍要么挑骂卢飞白的,要么挑夸词作曲作的,只是这些网友说话风格太复杂,一口气念下来脑子都要缺氧,“我死了我活了我死了又活我活了又死我在棺材里仰卧起坐……”
  “……巍哥,谢谢,”俞酌哭笑不得地说,“但是不用。”
  王超巍停了下来。
  这次跟徐星旸那次不一样,就算不是贺临的父亲,也会是其他人,又或者是贺临自己。
  俞弘德说得很清楚明白了,贺成远的态度也很明显。
  更重要的是,贺临的确跟他不是同一类人。
  他们可以是朋友,兄弟,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就是不可能是恋人。
  “恋人”这两个字要背负的责任太多,而俞酌暂时没有这样的打算。
  所以这个合作终止也罢。
  俞酌有感到一丝遗憾,但也没有到非做不可的地步。
  除了便宜卢飞白这一点有些膈应,不过词曲交付后就已经银货两讫,他们就算是把歌给王超巍唱也不能说什么。
  王超巍见他这么说,也不再多言,抽走俞酌手中的手机,又拿出一部工作用的手机丢给他,转移话题:“记得开个直播。对了,新专辑要出了,别忘了提一嘴。”
  直播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有了上次的经验,俞酌明显熟练很多。
  俞酌敏锐地捕捉到手机的震动声,抬起头来,王超巍对他做了个口型。
  纯数字,不认识的。
  弹幕似乎也感觉到了,善解人意地说:
  【是不是有电话?先接电话吧】
  【哥哥先接电话吧,等会儿再来也是一样的】
  俞酌很少接纯数字没备注的电话,大多数是推销,少数是打错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的话,一般会再打一次。
  “没关系,”俞酌对着弹幕说,“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话音刚落,王超巍手中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同一个电话打来两次,可能是认识的人换号码打来的。
  弹幕善解人意地刷过:
  【啊,先接电话吧】
  【对呀,打两次了应该是急事吧】
  俞酌见弹幕这么说,也不再坚持,让王超巍把手机拿过来。
  他按下接听键“喂”了一声,直播还没关,他一边等对方说话一边扫过弹幕。
  【草!!我知道是谁的电话了!!是贺临的电话!!】
  【?右边的姐妹你怎么知道是贺临的电话】
  【让我来解释一下:指路隔壁《与男神零距离》正在直播,现在进行到电话环节啊啊啊啊】
  “喂。”正如弹幕所说,贺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嗯?”俞酌认出贺临的声音,疑惑地问,“你换号码了?”
  “不是,访谈。”贺临的嗓音带着电流声从电话中传来,“欣悦老师的手机。”
  “俞酌你好呀,”一个干练的女声传来,“这里是《与男神零距离》,我是主持人张欣悦。”
  俞酌随口应了一声:“欣悦姐好。”
  王超巍感觉自己头有点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张欣悦这个名字在访谈节目中如雷贯耳,上过她节目的人永远不会忘记那种刺激。张欣悦会提前做好访谈问题,但从来都是不走寻常路,问出来的问题要么十分犀利,要么难以回答,偶尔她临场发挥一个问题,总是能打人一个措手不及,让人无法招架。
  但王超巍不是在头疼这个。
  张欣悦曾说,所有艺人里,就贺临最难采访。因为贺临这个人,总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最合适的回答,他就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很难在他身上找到什么纰漏。
  更要命的是,贺临这个人能做到比主持人更不按常理出牌。
  以至于每次王超巍都要帮他收拾烂摊子。
  贺临性子冷,但不代表他不会搞事,王超巍有时觉得自己是上辈子杀了人,摊上这么两位搞事风格迥异的艺人。
  比如现在,王超巍就没看透贺临准备干什么。
  “我们现在给贺临准备的环节是打电话给——”电话里传来张欣悦的声音。
  也许是经过电话加工的缘故,贺临的声音听上去竟比平时更有磁性,他接过张欣悦的话头,“最欣赏的人。”
  从贺临嘴里撬出来一句好听的当真不容易,俞酌听到这五个字,连带着人都坐直了一些。他语调中含着戏谑:“最欣赏的人?我啊?真的假的?”
  “假的。”贺临淡淡地说。
  俞酌不是第一次逗人失败了,他都快习惯了,也没说什么。
  谁知贺临又接了一句话:“我只记得你的号码。”
  一如既往的贺临式语气,语调没什么起伏,仿佛在说一件很普通很平常的事。
  这是主持人的手机,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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